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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過問朝中之事,今日卻有心進宮慰問,女兒甚是感動。&rdo;
&ldo;還能順暢地說出這麼多話,看來傷得不重。&rdo;郭太傅沉沉地嘆口氣,勸道:&ldo;既傷得不重,就把大長公主放了吧。造了這麼多孽,你該收手積點陰德了。&rdo;
太后被郭太傅的話刺激得猛然坐起,傷口如撕裂般疼了起來。
&ldo;父親說的什麼話……&rdo;
郭太傅用蒼老的嗓音道:&ldo;你行事愈發地膽大妄為,從昔日大肆誅殺太醫和宮人,到今日挪用國庫庫銀、關押懲處大長公主柴喻純,以及無故斬殺大長公主府的下人……這些年來,看著你做的樁樁件件,為父一直在反思,是否從小溺愛你太過了。我就你這麼一個獨女,巴不得將你放在心尖上疼,卻把你養成這了這副模樣。你行跡惡劣至此,是為父的失職。&rdo;
戴著鏨花壽字金指甲套的小指輕點著蛾眉,太后垂眸道:&ldo;父親當初既毅然幫了女兒,如今就不該說出後悔的話。現今亦洺的皇位坐得很穩,任那曾濤曾經再怎麼狡詐,現在也是殘廢一個,再也無力算計到我們母子頭上,我已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倒是您,您現已年邁,還是少操點心,好好在府中安享晚年吧。&rdo;
&ldo;你的名聲已壞透了,再不收斂,恐將萬劫不復。&rdo;
&ldo;名聲?說到這個,我可要問問父親了。&rdo;
太后揣測地道:&ldo;柴喻純此番進宮來質問我先帝的死因……細細數數,當年知道先帝死因的人,除了宮人和太醫,只有您、我、亦洺和曾濤四人。先帝駕崩時,那些個宮人和太醫都被我下令砍了頭,無一逃脫。剩下的,曾濤已成廢人,必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我就更不可能出賣自己。莫非是父親透露給柴喻純的嗎?&rdo;
郭太傅被太后質疑得面露憤意:&ldo;為父替你做了這麼多事,你竟懷疑我會害你?&rdo;
太后語塞,喃喃低語:&ldo;難不成是亦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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