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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女俠跟著壓低聲音，「我剛從訊號遮蔽區出來，沒收到你們的傳訊。現在情況怎麼樣，需要幫助嗎？」

杜克以為她指哥譚，於是又重複了一遍：「卡珊德拉說她自己就行，芭芭拉也會幫忙。」

蝙蝠女俠低頭，望向滾到他們腳邊的煙|霧|彈：「我問的是你。」

「boo——」

「咳咳！他跑了！拜託幫我攔住那傢伙！」

蝙蝠女俠沖了上去，又被手杖擋在半道上：「你是平行宇宙的阿爾弗雷德？身手不錯。」

局外人：「謝謝誇獎，女士。」

十分鐘以後他們滾回原地。蝙蝠狗艾斯熱情地用鼻子拱杜克的大腿，納悶於人類們為什麼不帶狗狗玩。

杜克則和理察扭打在一起：「我讓你——停下來！！見鬼，這是今天第六次了！迪克像他這麼大的時候有這麼煩人嗎？」

「我不敢苟同。」局外人邊和蝙蝠女俠周旋、讓她沒法去給杜克提供幫助，邊插言道，「託馬斯老爺和我都有志一同地認為，理察少爺是我們見過的最省心的孩子之一。」

「看來這是叛逆期。」蝙蝠女俠說，「我本來還想帶著理察出去轉轉，現在似乎是行不通了。」

「我不想出門。」理察仰躺在草地上的咬緊牙關與杜克角力，「我要回去『我們』的哥譚。」

「你們的哥譚就要不復存在了。」蝙蝠女俠在他身邊半跪下來，局外人見她沒有攻擊慾望，便未出手，「據我所知，夜梟想要炸掉反監視者，連帶整個宇宙，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出動了小半個正義聯盟。對你來說，現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這意味著……託馬斯·韋恩並未失敗，也沒有成功。」

而這兩條道路對夜梟而言都不能算好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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