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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城,天守閣中,傳出了女人淒厲的叫聲:“啊!!!那把……刀是……什……麼東西?!”
大量的妖氣裹挾著黑色的汙血,在這聲尖叫之後,衝出了天守閣!
沈圖見到此,將紫金葫蘆口開啟倒置,將那些妖氣全部照單全收,收納入葫蘆之中。
“我的妖氣!我的妖氣!!等等……等等……你們要到哪裡去啊!快回來啊!這是我花了多少年才凝聚的啊!你們走了,我的孩子……孩子……”羽衣狐的雙手虛抓著空中,企圖將那些脫體而出的妖氣收回體內,可是,一切皆是虛妄!
羽衣狐那裡甘心如此,身子一躍,隨著剛才妖氣破出的洞口,飛出外面,突地看見了將葫蘆蓋好的沈圖,咬牙切齒道:“又是你?為什麼又是你!你不是說要放過我的嗎?”
沈圖道:“我說過放你兩次,自然會說到做到,這一次,我不會與你為難,但是那些妖氣,我必須要收回。”
“是嗎?”羽衣狐臉上露出狠戾之色,“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話之間,一條狐尾疾射而出,直刺爬上來的滑瓢的胸口,卷出一塊肉塊,放在嘴裡,咀嚼起來。
“他便是你們選出來對付我的棋子嗎?沈圖!你別以為我認不出來,那刀上你的氣息!很好!我現在倒要看看,他怎麼殺我?”羽衣狐站在金色的鯉魚頂上,她不再遮掩身後的狐尾,身上的妖氣也隨之釋放開,“居然敢,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不過是一隻小蟲子罷了!沈圖,你給我看清楚,我雖然如今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隻小蟲子,還不在我的眼中!” 血雨紛紛,盡染殘袍,滑瓢長刀甩去餘血,抗在肩上,口中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擋我路者,殺無赦!”
霸氣的言語,激起了百鬼的血性,他們原本就是鍾愛殺戮之輩啊,殺人,這是沒有技術性的事情,還是與同類的妖鬼廝殺,更有趣啊!
“唔哈!幹得好!!這才是我們總大將的風範啊!”
“幹群架!我喜歡!”
“跟著你,果然是有趣的選擇!”身長八尺有餘,一身白袍的狒狒將面具戴上的同時,說道,“如果能活著回去的話,再喝交杯酒吧——總大將!”
天狗鴉雖未說話,可是卻第一衝在前面,手中禪杖一擺,杖頭連環聲響不絕,竟是從杖中抽出了一柄細劍!
牛鬼長髮遮住半張面孔,可是手中太刀揮舞,卻也不失準頭,一邊斬著,一邊喝道:“不用膽怯!諸君!只要有必死的覺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擔心啊!牛鬼!”叼著菸斗的獨眼吐出一口煙霧出來,獰笑著,說道,“我等,本來就是黑暗的化身,誰也不會害怕死亡什麼的,死亡對我等來說,不過是迴歸冥界罷了!”
牛鬼畢竟是有人轉變成的妖物,對於妖物的覺悟,並不清楚,聽後不禁輕嘆一聲,“獨眼……果然還是無法和你們相比啊……”
“……在做什麼啊!你們這幫傢伙!作為妖怪中的前輩,難道不準備教育一下自己的後輩嗎?”精螻蛄一邊說著,一邊持刀向前,準備斬殺滑瓢。
“休想得呈!”頭戴兜帽,留著三綹長髯的木魚達摩橫身在前,手中木杖加持了妖氣之後,絲毫不遜色於精螻蛄的大太刀!
鬼童丸的妖氣在他身後顯出了牛頭的影子,和抹淚山的牛鬼戰在一處。
“是童子切?”牛鬼見他手中的長刀,不禁譏諷的一笑,“源賴光的童子切,你用出來,難道不心疼嗎?”
“梅若丸,你有說這話的餘地嗎?”鬼童子言辭之間也是絲毫不讓。
那鬼童子手中的利刃,名為童子切,乃是平安時代時一柄名刀,原名髭切,本是源賴光之佩刀,在一條涕橋之上,因為斬下鬼童子的一條臂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