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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夫妻之間磕磕碰碰的在所難免,但是也不能下這樣的狠手啊?你這幸好是沒打到要害,這要是打在太陽穴上,是要死人的。”他邊說邊搖頭,瞧著剛剛拍的腦顱x光片,很是惋惜的道:“他腦袋上曾經還受過不少傷,不會都是你打的吧!一個大男人被你打成這樣,也算是真愛了,你這都屬於家暴了。”
我邊聽邊點頭,突然感覺不對勁反問道:“他腦袋上還有別的傷?”醫生把光片放在亮出指給為看道:“你看這裡,這裡縫了十幾針呢?應該是木棍打的,不會是擀麵杆吧!”又指著右邊的額頭道:“還有這裡,這裡也縫過針,哎,幸好都能夠讓頭髮給遮蓋上,這要是在臉上,多可惜啊。”
此時進來個女醫生感嘆道:“就是,小夥子多俊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要是你,我恨不得天把他當成寶貝一樣的愛惜著,哎,你還動手打他,還打得這麼重?你謀殺親夫啊?”她赤裸裸的指責我,我也沒話可說,只能硬著頭皮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他腦袋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痕呢?一想,肯定是偷東西給人打了唄,不對,他不是說他從來沒有失手過嗎?該不會是在牢裡給人打的吧!坐牢很辛苦的,想起《越獄》的群架畫面,我突然覺得吳名士好可憐,完全沒有一種“罪有應得”的感覺,內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對他好點兒。
醫生說要留院察看,交完費後,我才回到他的病房,想著這個沒爹沒媽的孩子,也真是夠可憐的,肯定是小時候過得太辛苦,所以才會去偷竊的,本來想著進門之後,我一定要虛心認錯,認真檢討,但是,我剛進門,他就朝我喝道:“站住!在我康復之前,不要靠近我。”
縫好針的他此時是半躺在病床上,右手上吊著水瓶,手裡還握著一份報紙,他悠悠放下報紙,因為要縫針,所以傷口處的頭髮已經給剃了,雖然把他天生的帥氣掩蓋了幾分,但還是看著挺順眼的,而且是越看越順眼。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有點委屈地說道,手中還擰著給他買的午飯跟水果。
“所以就該把我打個半死?”他白了我一眼,靠,女人白眼就算了,男人也白眼,白眼就算了,殺傷力還這麼大?
“你還好意思說,我床上怎麼會有酒瓶子?”幸好不是刀,不然這一刀下去,能夠削下半個腦袋來,“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雖然我們領了結婚證,也曾經有個夫妻之實,但是這都跟“愛”無關的,我還不能接受跟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的事實,跟他睡了一夜,我的美妙人生就徹底的崩塌了,再睡一夜,我看我的人生都該天翻地覆了。
“你、你不記得了?”
“我都喝成那個樣子了,我能記得嗎?”完全斷片了,我只記得林夕她們把我送回了家,別的就真的不大記得了。
“呵呵,一句不記得了,就能掩蓋你的錯嗎?我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髒死了,而且還拉著我哭了一多小時,把你跟陳子傑的那點破爛事兒,從頭到尾,從前到後說了七八遍……我哄了你一個多小時,後來好不容易把你哄睡著了還拉著我不撒手,拽都拽不出來,我是因為冷氣太涼了,才鑽進你被窩的,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眼睛還沒有睜開了,哐噹一聲給我一酒瓶子。”
他情緒有點小激動,激動到好似頭上的傷口要裂開了,他一疼連忙抬手去碰,我急忙攔住他道:“別碰、別碰,冷靜點……”跑到了他的身邊,他又白了我一眼,擱下了自己的手,嘮叨道:“你怎麼不把我打死啊?”
“都說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把酒瓶子放在那裡的?”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一直嚷著要繼續喝,我沒辦法才給你找了個空酒瓶……”他解釋道,我就更加的愧疚了,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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