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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是膽小的人。”宣瀟任由血管膨脹,氣息急促,任由她的手上下不安分地遊走,他只是一臉譏諷地盯著她。
“小影……畢竟是我的好朋友,我總有心理障礙……”燕南南呼吸紊亂,已控制不住的扭動著身子。
不提池小影也罷,一提,宣瀟突然像頭髮怒的獅子,惡狠狠地蹂躪著她的乳房,“那種冷血女人不值得顧忌。”
說完,他猛地把她抱坐在辦公桌上,扯下她的褲子,燕南南急不迭地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鍊,忙亂中,她手臂在半空中舞來舞去。
他譏誚地看著她,嘴角噙出一絲獰笑。
“宣瀟,快……快……”燕南南已情醉得不能自已,大呼小叫著,手一揮,保溫瓶骨碌碌從桌上“咣”地一聲掉到地上,水銀片和著稠粥散了一地。
宣瀟盯著地板上的那團混亂,身子僵硬了。
這時,醫院裡,池小影已做完手術,又觀察了一個小時,被移上擔架,推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大門的上方,綠燈亮起。
秦朗溫情脈脈地看著她,輕吁了口長氣。
窗外是萬家燈火,萬家燈火中有一種熱鬧和溫暖的繁華,也有一些清冷、憂傷的事情發生。
第二十四章,城門失守(三)
“執子之手,方知子醜,淚流滿面,子不走我走。好笑不,親愛的?啊,還不笑,那我再說一個,我就要哭,我就要鬧,一宿一宿不睡覺,手裡拿瓶安眠藥,拿根小繩要上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哈哈!”
青澀男子說笑,自已笑得前俯後仰,床上的花樣女孩噘著嘴,對著他直翻白眼。
隔壁病床上的池小影到是忍俊不禁地笑了,一笑,扯動傷口,她噝噝地抽著冷氣,忙抿緊嘴。
這是一間普通的病房,有三張病床,中間的過道上硬擠進了一張摺疊的行軍床,是青澀男子晚上睡的,不過,昨晚他體貼地把床讓給了夏秀芬。
青澀男子與女孩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都在技校讀書,糊里糊塗的,女孩懷孕三個月了才發覺。月份太大,只好做引產手術。兩個孩子到無所謂,只是兩家家長一幅灰頭土臉的樣,臉上的表情都伸展不開來,看誰眼神躲躲閃閃的。
手術過去三天了,女孩恢復得很好,青澀男子奉母親之命,給她送雞湯過來,不知哪裡惹惱了女孩,女孩賭氣說不喝雞湯,男子信以為真,自已幾大口把雞湯給喝完了,女孩這下真氣了,半天都沒理男子。男子撓撓頭,後知後覺地陪著笑臉,逗女孩子開心。
“我又不是人民幣,你幹嗎黏著我?”女孩火氣仍然很大。
“親愛的,你不知道這世上令人不能自撥的,除了牙齒就是愛情嗎?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下啦!”
不行了,不行了,池小影狠狠地咬著嘴唇,她又想笑了。這對孩子也許還沒體會到生活的無奈,不懂愛的沉重和責任,躲在父母的羽翼下,不諳世事的快樂著。單純地愛,不帶任何物質和目的,只為愛而愛。
真羨慕呀!池小影嘆了口氣,她在這樣的年紀,沒有過這樣的快樂。對著戀人任性地講話,鬧小別扭,賭氣,然後由他哄著,說些甜甜蜜蜜的話逗著自已。沒有,沒有,她與宣瀟所謂的戀愛,只是如奉命行事般,他是指揮者,她是執行者。
想起宣瀟,心頭不由掠過一絲悽楚感。
“池小影,量下體溫。”查床的護士板著臉走進病房,在她的腋下塞了根體溫計,“感覺怎樣?”
“挺好的。”池小影抿抿乾裂的嘴唇,回道。手術後的疼痛比起在昏迷前那鋪天蓋地如黑暗的大山壓來的疼痛,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現在的疼痛是明朗的,再過一些日子,傷口就會癒合,她恢復如初;而那天的疼痛是驚恐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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