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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聞棲最上面的扣子繫上,遮住裡面早已曖昧滿滿的背心:「我去洗手間補妝,棲棲等我。」
聞棲沒吱聲,拿過桌上冰鎮果汁飲用。
路晚安知道聞棲答應等她了。
這家射箭館的洗手間很乾淨,幾乎沒什麼異味,路晚安站在洗手檯翻化妝品,旁邊有水龍頭擰動的聲音。
下意識看了眼,鏡面倒映出來的女人讓她冷不防心裡咯噔一下。
樂容自然也看到了路晚安,她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而後抽紙巾擦乾,慢條斯理:「媽讓我來這裡玩會,我猜到小棲也在,一直呆在抽菸區沒出去,你不用緊張。」
路晚安對那聲喊何英為「媽」的稱呼心裡酸脹了下,熟媚的雙眼染上淺淺笑意:「我有什麼好緊張?」
都離婚了,聞棲也答應過她不會和樂容複合,她為什麼要緊張。
樂容的丹鳳眼有絲冷然的清傲感,突然勾唇:「呵,如果我說我沒有出軌呢?不知道這個事實會不會讓路小姐緊張?但我敢賭,你不敢說給小棲聽。」
上午樂容特意跟何英瞭解過路晚安這號人物,原來是聞棲小時候戲言過的「媳婦」
雖然何英提及聞棲童年時候的事都是玩笑口吻,以樂容天生就是同性戀的直覺,還是敏感察覺到了裡面特殊感情。
為了一個人心動幾十年,單身至今,想起來很不可思議,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路晚安臉色煞白幾分,手上的包包幾乎都快拿不穩。
她被樂容說中了,如果樂容真的沒有出軌,她確實不敢把這件事跟聞棲說。
「那你為什麼要跟棲棲離婚?」她問。
樂容覺得這個問題問的不太聰明,語氣有絲不屑:「不愛了為什麼不離婚?我也不防實話告訴你,小棲在我眼裡只是用金錢堆砌出來的華麗名媛,她得過很多小提琴獎項,再厲害也不過是在拉小提琴方面,只適合放家裡欣賞,不能得到我的仰慕和欽佩。」
相比名媛千金,她更喜歡能給國家做有利貢獻的強大女人,而不是被大小姐身份打造出來的高高在上孔雀。
她對別的女人心動了,也做過曖昧的事,沒逾越底線。
願意自我貶低,編造身體出軌的事,把過錯方攬在身上,已經盡力把給聞棲帶來的傷害降到最低,如若聞棲聽到剛剛那番話,傷的可就不只是感情。
路晚安重重把包放在洗手檯上,裡面的化妝品都快摔出來了,她看著樂容的眼神很冷,還有深深的痛楚,那是心疼聞棲的難過。
「樂教授是第一天知道嗎?」她表情不太鎮定,替聞棲委屈和慍怒:「棲棲大學上的央音,你認為她不優秀不夠出眾,為什麼還要和她結婚?
你不是從認識她第一天起就知道她不是你要的型別嗎?」
就因為選擇不同,就說出什麼不能得到仰慕和欽佩這種話,這讓路晚安怎麼容忍?
聞棲被琴壇譽為小提琴天后,受邀的每一場演出都被國外報導過,讓無數人艷羨,甚至是不少小提琴女孩的追夢女神。
這麼一個眾人心中耀眼的存在,被樂容說的如此不屑。
「年少的時候對聞棲這樣的女孩心動過,不難理解吧?」
樂容不認為及時止損有什麼錯,她只是不愛了:「一場心動驚艷了我那麼多年,我只是越來越清醒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而已,沒能愛一個人一輩子這是什麼不可饒恕的過錯?
況且小棲也沒有對我的離開有多難過,不愛了就各結新歡,這樣很好。」
喜歡上聞棲後,樂容付出過很多,那時候是真的很愛,愛到理智全無,在培育出新品種花苗奪冠接受採訪時,居然當著全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