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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問他要去哪，去幹什麼。

她心中有數。

她回答地歡快：&ldo;知道了。我每天都會安全回家的，你好好工作，賺錢要緊。&rdo;

她臉上帶笑，但眼角沒有上揚一毫，笑得虛假。

趙南懌端正地坐著，雙腿併攏，手乖巧地放在腿上。她喜歡脫鞋盤腿坐在沙發上，這樣的坐姿讓她很不舒服。

&ldo;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帶。&rdo;

她詫異，笑問：&ldo;你這是要送我禮物嗎？&rdo;

&ldo;嗯。&rdo;

&ldo;為什麼？&rdo;

為什麼，他在心裡默唸，她好像很喜歡問他為什麼。可哪有那麼多答案可以回答她的為什麼，只不過突然想做罷了。

他想了一個理由給她：&ldo;馬上要一個月了，當作紀念。&rdo;

趙南懌知道他說的是他們倆交往的時間，她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ldo;我不要禮物，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rdo;像是覺得話有些唐突，她立馬補充道：&ldo;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rdo;

她好像還從沒有要求過他什麼，聽她這樣一說，倒是來了興趣。

&ldo;說來聽聽。&rdo;

&ldo;明天如果下雪，我想要讓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阿婆阿公。&rdo;

林映笑，說：&ldo;這個不算，你可以再想一件。看阿婆阿公，我會陪你去。&rdo;

&ldo;不，這一件就行，謝謝你答應我。&rdo;

他眉頭微皺，覺得她浪費了一個難得的機會。

趙南懌看了一眼表，時間已經不早了。

她猶豫著開口：&ldo;時間不早了。&rdo;

林映側頭看她，知道她要趕人了，果然下一句便聽到她說：&ldo;你該回去了。&rdo;

林映起身，沙發隨著他身體的離開一點一點往回彈。

趙南懌起身送了他一程，林映拿過架子上的外套，沒有穿，開啟門就要出去。

&ldo;等一下。&rdo;趙南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轉身，她站在剛才的位置，沒有動。

&ldo;你把衣服穿上再走吧，外面很冷。&rdo;

他喚她：&ldo;過來。&rdo;

她還是沒有動，只問：&ldo;幹什麼？&rdo;

他今晚出奇地有耐心，再喚：&ldo;你先過來，我再和你說。&rdo;

她慢慢踱過去，在他跟前站定。

&ldo;怎麼了？&rdo;

林映往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僅剩半步之距。趙南懌剛想往後退，手臂就被林映用空閒的那隻手抓住，往前一帶，身子輕微貼著他的毛衣。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呆愣著不敢動。

林映把手從趙南懌的手臂上移開，轉而摟住了她的腰，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讓她貼緊自己。

趙南懌心跳加速，被他勒得有些氣喘，臉部因為呼吸不暢缺氧變得灼熱。林映單手摟著她，她的一隻手因為不敢放下貼著他的身子而被騰空。

她心裡慌亂，不敢抬頭看他，穿著拖鞋的她頭頂正好與他的喉結齊平，她的頭向後仰，想要離他的身體遠一點。

林映低頭，看見她因為後仰而顯露的白皙秀契的脖頸。一隻手摟著她很不方便，他索性把外套丟在地上，騰出手來托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她抬頭與他對視。

好半天趙南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ldo;你……你幹嘛，我&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