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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才說道:“誰給地錢多。你做夢吧。大家都是統一價格賣出去。村裡大部分人賣了。你不賣誰要?”
蠻人說道:“我就是不賣。賣地人是傻子五六百塊錢一棵樹木。被人家估量了三四百。被人家小瞧死了。打死我也不賣。”
狗才說道:“你不賣。你就留著?”
蠻人說道:“留著,我把樹木的皮剝掉,放到樓上去,幾十年也不會壞掉,起房子也用的著。”
狗才說道:“你起房子給誰住的兒子考上大學還會回來嗎?”
蠻人一呆,又大聲說道:“那個我不管大家把樹木賣光了,我再賣。”
狗才說道:“那時說不定現在的價格也賣不了呢。”
蠻人瞪大了眼睛說道:“總有一天會漲價的。”
狗才不屑地說道:“你就等著哪一天吧。”
見兩人越爭越厲害,愈演愈烈,楊帆說道:“先別爭了,山都沒有分下來呢幾棵樹都不知道。”
趙康圓場說道:“咱們這幾人都不會賣樹木的,狗才你的樹木留著做傢俱賣蠻人你要留著漲價,我和楊帆也是要把樹木留著的。”
狗才與蠻人這才沒有較勁下去,的確上等的樹木,筆直筆直的,幾百塊錢就賣出去,心裡都憋屈的很。
楊帆問道:“來咱們村裡販賣樹木的都有誰。”
狗才痛罵道:“還是不是玉歲和蔣大為些年靠著販賣樹木發了大財,奧迪車都開上了的錢還不是村子裡的錢。”
周玉歲和蔣大為是同一個村的。玉歲是在廣州開始發家的,開始做的包公頭砍伐樹木|會做人,開的工資比較優惠九十年代村裡幾百人在他手裡做事,後來玉歲買了幾輛東風大卡車販賣樹木,勾結鄉幹部砍伐樹木,現在身價達到了一千萬左右,在廣州有一套房子養著一個情婦,縣裡也有好幾套房子養著妻子。他是鄉里的富豪。他的女兒叫周婷婷和楊帆讀過初中,那時候打扮的就紅裝素裹,一個班的男人都為她爭風吃醋。
而蔣大為是地主老財的孫子,爺爺被槍殺的時候逃避在外,改革開放後回到家裡,莫名其妙的就富裕起來,傳說是祖上藏有金銀珠寶,他變賣了就發了家,後來跟蔣玉歲一起販賣樹木,是第二老闆,身價也在一千萬左右。蔣大為的父親蔣來福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在瘋狂年代由於其懦弱本性逃過一劫,為人低調話不多,他和楊帆的父親是朋友,經常來往的。
趙康笑道:“他們都是咱們鄉里的大款,開的車都是上百萬級別的。”
蠻人不屑的說道:“有錢又怎麼啦,子女都教育不好,玉歲的兒子和我的兒子是一個班的,讀書考試經常打零分。”
狗才說道:“但是玉歲的兒子一出來就是千萬富翁,你的兒子幾千塊錢一個月,怎麼比?”
蠻人說道:“也許玉歲垮掉了,我看他的兒子能夠上天去?”
狗才說道:“玉歲會垮掉?他現在掙的錢就足夠幾輩子花的。”
蠻人唾沫橫飛說道:“怎麼不會跨?他做這個事情,賄賂官員,總有一天會被逮捕起來的。”
狗才說道:“他賄賂官員誰知道?就是賄賂了,誰告他去?檢察官他出一百萬,一下子就擺平了,你說這些沒有用。”
蠻人沒有言語了,幾十年的經歷告訴他,真的告發不了。玉歲就是靠鄉里縣裡砍伐樹木掙錢,別的人承包不下,只有他話一說就能包下來,狗才也在玉歲手裡做過事,但是由於覺得不公,跑到別的地方砍伐,
還是耿耿於懷的。
楊帆笑道:“玉歲這樣的人垮不了的,就算告發了,也就是拿錢消災。回來依舊販賣樹木,因為他做這個在行,別的人一下子也做不了,鄉里的樹木也只能依靠他來銷售,依靠他現在的人脈只能說是越來越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