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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瘋狂和浪漫在這一刻被詮釋的淋漓盡致。
賀景吻下來的時候林痕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薄唇帶來的炙熱的吻,欲|望就是他們對彼此溫度的渴望。
那些壓抑著的、未癒合的、恐懼著的,全部化成對你的佔有慾,像兩頭互相撕扯又小心翼翼的獸,只需要你,只佔有你,只愛你。
……
兩個人在一起後賀景的身體還沒恢復,林痕也忙著學習,直到現在才第一次做到最後一步。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自己最愛的人,心裡再有節制的想法在這時候都化成了灰,只剩下不知輕重地動作和親吻。
林痕不記得賀景咬了他多少下,更不記得他在賀景身上留下了多少齒痕。
只要看見賀景那張沉浸於自己的臉,林痕的理智就蒸發殆盡,他們兩個的契合度或許真的超乎了性別,只有對方才能給自己帶來最高的愉悅。
賀景每天看著林痕,能碰不能動,憋了這麼久,終於吃著肉了,按著林痕一直折騰到早上,最後林痕迷迷糊糊地罵他再做就拿著戒指滾出去才意猶未盡地抱著人去浴室。
這已經是第三次去浴室了,林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每次說洗洗就睡都不能適可而止,反而洗著洗著就又開始了……狗崽子。
林痕疲憊得在浴缸裡睡著了,再睜開眼睛外面天是黑的,身上清清爽爽,只是腰間牢牢箍著一條手臂,整個人被圈在懷裡,脖子上還拱著個毛茸茸的腦袋,鼻尖頂著後頸,撥出來的熱氣噴出一小片濕熱……
他試著動了動,腰腹立刻傳來一片酸軟,後面更是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不適。
林痕一動賀景就醒了,抱住他蹭了蹭,手掌按到腰上輕輕按著,貼著他耳邊啞聲問:「不舒服?」
林痕偏頭躲了躲,肩膀都酥酥的:「有點兒……你他媽昨晚上瘋了吧……」
賀景聞言抱住林痕,埋在他脖子上笑了半天,剛睡醒帶著嘶啞的聲音低低地傳出來,好聽得林痕氣都氣不起來。
林痕用胳膊肘頂了頂賀景胸口,沒好氣地說:「起來,我洗臉。」
賀景又抱著人蹭了蹭才說:「我給你洗。」
林痕拉開膠水似的纏在他腰上不鬆開的手,撐著床咬牙坐了起來,脖子都憋紅了。
倒也不是特別疼,賀景昨天瘋歸瘋,但做的很小心,他沒受傷。
就是酸,哪哪都酸,比疼還難受。
林痕緩了口氣,說:「我又沒殘廢……幾點了?」
賀景跟著坐起來,又大狼狗似的纏上來摟住林痕咬他耳朵:「不知道,我餓了,我想吃飯。」
林痕推開他的臉:「我洗完澡再做飯。」
「讓保姆做吧,你不舒服,」賀景說著下了床,忽然抱起林痕就往浴室走,「想吃什麼?」
林痕嚇了一跳,大男人被公主抱更是羞恥得耳根都紅了:「你他媽——放下!我能走!」
「我知道我知道,」賀景咬住林痕揮過來的手指頭,舔了舔指尖,眼底全是笑,「別動了,我又想做了。」
林痕瞪著他:「你說什麼?」
痕哥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賀景眨了眨眼睛,看向窗外:「今天月亮真圓。」
林痕:「……」
賀景說什麼也不幹,就確實沒做,但該佔的便宜一個沒少佔,洗了快一小時才出來。
林痕扶著腰回憶,學校門口的水果超市好像上了枸杞幹,十塊錢一包……
幸虧是週六,胡鬧了一通,還有一天可以休息。
吃完飯林痕去賀景書房寫作業,賀景在一邊處理檔案,偶爾出去給林痕取點水果,趁亂親親抱抱一會兒,也算是安靜。
寫完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