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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感興趣似的。&ldo;就聽你的，小東西。說正經的，巡官，你能不能伸手進去到處戳戳？我想證明這東西塞滿了機械，不可能有人藏在裡面。&rdo;

艾略特認真得不得了。人偶背後那個小視窗的玻璃罩早已不見了，他借著手電筒光線，伸手去觸探裡頭的機械。他似乎被什麼給嚇了一跳，但仍然鎮靜地說：

&ldo;是的，沒錯，爵爺。這裡面沒有空間。你懷疑有人躲在這裡面操作它？&rdo;

&ldo;任何人都可能有這懷疑的。好吧，可以了。機器人偶本身就介紹到這裡。你們也看見了，另外一個部分就是她坐著的這隻沙發。看著。&rdo;

這次他示範得比較辛苦。在沙發底部的左側有個小圓鈕；沛基看出整個前端可以開啟來，就像裝著一個鉸鏈的小門。他小心操作著將門開啟。盒子內部不足3呎寬，18吋高，裡頭的鋼鐵零件已經嚴重鏽蝕。

高爾開心注視著。

&ldo;你們記得馬傑爾發明的下棋機器人偶的原理吧？人偶坐在一整列大盒子上，每個盒子都開著扇小門。在表演之前，操作師會把那些門開啟，讓觀眾看裡頭沒有玄機。不過，據說裡面藏著一個小孩，悄悄地從一個小室擠到另一個小室；而他的動作和那些小門的開啟時間配合得天衣無縫，讓觀眾相信他們看見的盒子內部都是空的。

&ldo;這個女巫人偶也是同樣的原理。但是曾有觀眾描寫認為不太可能。我想我不必指出原因在哪裡，首先，這個小孩一定得個子非常小才行；再者，表演人不可能帶個小孩在歐洲到處巡迴旅行卻不被人識破。

&ldo;這個人偶體內只有一個小空隙，以及一個開口。他們曾經邀請觀眾親自觸控裡面的空間，來確認不可能作假。大多數人都承認這事實。這個人偶能夠自己站立，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坐上主人準備的毯子。然而，儘管沒有方法可以讓她真的活起來，我們這位靈活的女士卻可以一聽指令就開始彈奏西塔琴‐‐不論觀眾喊出什麼曲名，然後把琴歸還，還跟觀眾打啞謎交談，以及各種當時流行的小把戲。你們想我那可敬的祖先怎能不動心？不過我常想，當他發現操作這人偶的秘密之後，究竟是什麼讓他又改變了態度。&rdo;

高爾一改他的高傲姿態。

&ldo;告訴我怎麼操作人偶吧！&rdo;他補充說。

&ldo;你這小‐‐猴崽子！&rdo;茉莉&iddot;芳雷說話的神態極盡甜美，但兩隻手卻在身體兩側緊握著。&ldo;你是否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這麼天真？你還嫌不夠嗎？你想不想玩火車或者玩具兵？我的天，布萊恩，過來；我再也受不了了。還有你‐‐跟你，虧你還是警察，竟然和人偶玩起來。瞧你們像群小孩似的圈著它打轉，難道，你們忘了昨晚有人被謀殺了嗎？&rdo;

&ldo;好吧，&rdo;高爾說。&ldo;我們換個話題。那麼，換個說法，告訴我那東西怎麼操作。&rdo;

&ldo;當然，你一定會說他是自殺的吧。&rdo;

&ldo;女士，&rdo;高爾作了個失望的手勢，&ldo;我怎麼說並不重要。無論如何總會有人死掐住我的脖子不放。如果我說是自殺，就會被a、b和c攻擊。如果我說是謀殺，又會被d、e和f攻擊。為了怕惹惱g、h和i，我到現在都沒敢說那是意外。&rdo;

&ldo;這無疑是明智之舉。你認為呢，艾略特先生？&rdo;

艾略特頗有人味地坦誠說：

&ldo;芳雷夫人，這案子是我碰過最棘手的，我只是在盡力試圖破案罷了，但你們兩位的態度實在是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