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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禮沒想到自己一週要跑兩趟醫院。
第一次是送那位剛分化的oga到醫院,第二次是來醫院看甦醒的肖漓。
肖漓週一午間在室內泳池內被誘導發情,昏迷落水,施予是唯一在場的人。
那天學生會正要檢測室內泳池的使用狀況,正好發現水裡有兩團影子。
人是廉子進救上來的,肖漓被送進醫院,施予成為眾矢之的。
校領導為這件事焦頭爛額,證據不足以定罪,肖家又在試壓,施予還分化成oga……這件事過於撲朔迷離,沒人能輕易下結論。
所幸,今天肖漓醒了。
病房裡,虛弱的oga笑意勉強地看著江承禮:「辛苦會長來醫院一趟。」
似乎是誘導發情帶來的痛苦過重,肖漓面色如紙,連生氣都削薄了三分。
「注意身體,學校方面會嚴查這件事的。」江承禮道。
「一定要嚴查那個姓施的。」坐在病床邊的肖母心疼地看著女兒:「我家漓漓差點丟了清白,又遭了這種罪,我恨不得讓他死。」
「現在的醫療條件那麼成熟,幾乎沒有多少個大齡分化的oga。」肖父凝著江承禮:「這次我們肖家拒絕學校老師來,就是因為我的女兒說你是最有威信的會長,她相信你。」
江承禮看向肖漓:「所以,你確定那天害你的是施予?」
坐在病床上的肖漓垂眸看上自己交疊的雙手:「……不是。」
肖父肖母臉色微變:「漓漓?不用為害你的人開脫!」
肖漓搖頭:「早上化驗報告出來了,醫生說我是被資訊素誘導的,他說誘導我的人只能是alpha,問我有沒有聞到過什麼資訊素。」
但可惜肖漓後來墜進泳池裡渾身濕透,在她身上檢測不到alpha殘留的資訊素。
「我早上沒想起來,但是剛剛好像稍微有點印象……好像是伏特加。」
肖父騰地站了起來:「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把那施姓小子抓過來,提取他的資訊素對漓漓進行資訊素皮試,如果發生過敏反應就能證明他是罪魁禍首了?」
因為是惡意誘導,肖漓的腺體受到損傷,現在相當於該資訊素的「靶細胞」,只要靠近便會產生過敏反應。
「不是施予。」江承禮淡聲道:「他的資訊素不是伏特加。」
肖父剛想問還有誰狗膽包天敢對他女兒下手,門外便是一陣腳步紛沓。
房門被猛地撞開,一個似熊般魁梧的背影闖入房間。
那人絲毫不知道自己擾了病房的清淨,衝著醫院走廊破口大罵:「個狗-操的beta,你他媽敢對老子動手?老子整不死你!」
江承禮站在病床沿,眼皮稍抬便看到了門外站著的施予。
施予的眼神狠厲陰沉,眼尾滲著薄紅卻不顯較弱,反而跟嘴角的傷口相襯,有一種微妙的陰鷙,戾氣十足。
江承禮不合時宜地想,他似乎見過這位oga很多狼狽的時候,但施予從未有展現過跟病床上的肖漓一樣的易碎感。
原來oga不一樣。
施予似乎也在氣頭上,上前一步發狠地踹向那人的小腹,硬是將比他高了將近一個腦袋的alpha踹到牆邊。
那人方才的虛張聲勢被踹得消失無蹤,還沒來得及呼痛又被施予揪起衣領,聽見他刻薄且輕聲細語地說:「對女士意圖不軌,強行誘導oga,在公眾場合鬥毆……你這種人橫死街頭都是天降正義。」
那alpha似乎是被他的眼神懾住,嘴皮子顫抖兩下說不出話,後頸滲出味道。
江承禮回頭,發現肖漓手臂上過敏的痕跡似乎變深了些。
有醫護人員和警察上來控制拉開兩人,護士將施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