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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子杏眼圓睜站在陽臺下面,瑪麗立刻擺出一副笑臉。
&ldo;哎呀,快上來。真成了覺包了。嗨嗨嗨,都快十點了。啊,給拿花來了?&rdo;
瑪麗注意到,由紀子手裡拿著帶枝的大麗花。
&ldo;嗯,開得太漂亮了。&rdo;
&ldo;喲,是嗎?喂,快上來,飯現在已經吃好了。老師,把花瓶拿過來。&rdo;
瑪麗十分麻利地將大麗花插進河野朝子拿來的花瓶裡。
&ldo;啊,對啦,對啦,阿姐,您來信了。&rdo;
&ldo;啊,給我……?是誰呢?&rdo;
瑪麗詫異地接過由紀子拿來的兩封信。她把其中一封拿來看。
&ldo;噢,是矢部先生的信。&rdo;
她連忙拆開,看看信文,眼裡閃爍出了光芒,嘴角現出神秘的笑容。
&ldo;老師,矢部先生回信說,全家出席。&rdo;
&ldo;啊,那太好了。&rdo;
然而,不知為什麼,朝子嘴裡說著好,眉根卻陰鬱起來。
瑪麗對這些並不放在心上,她拆開第二封信,一眼看遍全文,唰地一下面紅耳赤,眉頭緊皺起來。
信中寫道:
瑪麗:見信攜母速離此地。須知,留在此地,對你母女均為不利。
僅此數語,當然未落寄信人的名字。
瑪麗翻來復去地掃視著這篇短文,彷彿要藉此體味那不明身份的人隱匿在文章背後的意思。
&ldo;小姐,怎麼啦?&rdo;
看見瑪麗面色鐵青、緊咬下唇的樣子,家庭教師河野朝子擔心地問。
瑪麗平靜地摺好信紙、放進信封,輕輕搖了搖頭。
&ldo;不,沒什麼。老師,倒是要請你將那個資訊告訴我母親,矢部先生一家將出席宴會呀。&rdo;
瑪麗一使眼色,朝子便點頭答應。
&ldo;明白,那我去了。&rdo;
說完,對由紀子輕輕一個注目禮,便離開了陽臺。
由紀子目送著她的背影,不安地問:
&ldo;阿姐,阿姨她好嗎?&rdo;
&ldo;謝謝,還那樣呀。本來就不太強壯,又突然改變了氣候和水土嘛。&rdo;
&ldo;啊,昨天傍晚出去了一趟,是吧?&rdo;
說完,由紀子刺探性地打量著瑪麗的神色。
&ldo;是去教堂了吧。我母親是個信徒,什麼都撂得下,唯獨教堂卻非去不可。&rdo;
&ldo;說真的,只有上教堂那一會兒,才能見上一面呢。&rdo;此時,由紀子戰兢兢、怯生生地看了看瑪麗的臉色,繼而,鼓足勇氣,問:&ldo;阿姐,我這樣問有點不禮貌,您知不知道,對於阿姨最近有一些奇怪的議論?&rdo;
&ldo;對於我母親?什麼議論?&rdo;
瑪麗當真不知呢,還是故作糊塗?幼小的由紀子可弄不大清楚。
&ldo;嗯……我說出來,阿姐,您可不要生氣呀。鎮上的人都這麼說,阿姐的母親,會不會是此地的人?會不會就是我的姑母?&rdo;
&ldo;哎呀!&rdo;
瑪麗十分震驚地皺起了眉頭。不過,她的表情中總顯得有點裝腔作勢。
&ldo;對不起,阿姐,我說了這些,您可不要生氣呀。不過,假如情況屬實,我該多麼高興呀。因為,那樣一來,阿姐就成為我的表姐了。假如能有阿姐這樣一位出色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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