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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了不起啊?嘚瑟你媽呢?」
「趕緊滾!小心老子抽死你!滾你丫的!」
「……」
張愔愔嚇得不輕,趕緊找手機打算報警。
但是110 還沒撥出去,她就發現陳司諾來了,那兩個醉漢殺氣騰騰,掄著棒球棍就往他身上砸,十足的力道,一點不留情。
不過喝醉酒的人,動作比較遲緩,陳司諾一閃就輕易躲開了,還順勢鉗制住了對方,就這一瞬的功夫,另一個醉漢已經撲了過來,死死抱住陳司諾的腰。
這給了拿棒球棍的醉漢一個機會,他終於一棍子順利砸下去,陳司諾抬手一檔,手臂重重捱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手抓住棒球棍,往醉漢臉上狠揍了一拳。
他餘光裡發現張愔愔要下車,沉聲就喊:「在裡邊兒待著!」
抱住他腰的醉漢下了死力氣,怎麼都掙不開,被砸鼻樑的醉漢已經緩過勁來,怒火濤濤地殺了過來,未料陳司諾抬腳一踹,愣是把人給踹得滾出老遠。
陳司諾大學的時候也跟人打過架,拼的就是那股子狠勁。
當年他和他搖滾隊那幾個哥們偶爾會去清吧演出,時不時有人喝醉了鬧場,他們幾個就把人拉到路邊上,幾個人扭打作一團。
他要不是當慣了律師,秉慣了持身守正,剛才也不會一時留情,讓他們鑽了空子。
陳司諾抓住扣住腰腹其中一隻手的中指,往外猛一掰,那醉漢嗷嗷聲鬆了手,陳司諾趁機也給一拳,把醉漢掄倒在地。
……
就在張愔愔猶豫要不要打110的時候,陳司諾那邊已經完事,回到車上了。
車掉頭準備走時,其中一個醉漢躺在地上哀聲抽氣。陳司諾把近光燈一閃,一摁車鳴笛,地上那醉漢稀里糊塗以為車要碾他,趕緊連滾帶爬讓路。
張愔愔心有餘悸,愣神半天才想起一事,「你的手怎麼樣了?」
剛才見他被棒球棍砸的是右手的小臂,那棍子沉甸甸的,砸一下可不輕,張愔愔隔著車窗都看出來那醉漢跟中蠱似的,發了瘋衝上去的。
陳司諾沒應。
張愔愔說:「要不車我來開吧。」
陳司諾仍是沒應聲,只不過遠遠開出一段路以後,把車停靠路邊。張愔愔以為他準備換她去主駕,於是作勢要開車門。
「別下車!」陳司諾忽然出聲制止她。
張愔愔只好把車門合上,靜坐半天不見他有動作,她只好爬上主副駕中間的扶手盒,單腳跪上去,撐住椅背,說:「你到底是……」
陳司諾側過頭來,她的臉離得近,他看了一會兒,低聲問道:「剛才嚇到沒有?」
張愔愔笑了一下,答非所問,「其實你來得不是時候,我正準備打110呢。」
陳司諾望向擋風玻璃前的一段平順的泊油路,說:「那你應該先給我打個電話,提醒我別下來,然後再報警。」
張愔愔沒理他,低頭看他一直垂在座椅上的右手,「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感覺可能傷到骨頭了,我開車送你過去。」
陳司諾仍是坐著不動。
直到張愔愔催促他,「陳律師?」
他這才不緊不慢地下車,繞到了副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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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來了ww
第13章 月下舊夢
急診部一樓大廳燈火通明,醫生和護士的步履在深夜裡仍不敢鬆懈片刻。
陳司諾解開襯衫袖口,袖子往上一翻,露出觸目驚心一偏紅腫,骨科醫生稍做檢查,皺著眉頭詢問幾句,然後就開了張單子,讓護士過來領著人上放射科拍個片。
張愔愔跟在一旁,到了放射科登記時,她看見外頭排椅上坐了幾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