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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還是甄總理慧眼識珠,什麼都瞞不過甄總理,是的,我想說,我這次是逼不得已才來尋求甄總理幫忙的。”
“噢?發生了什麼事嗎?居然讓你這麼急匆匆的來找我,就連國家的政策法規都可以不管不顧了。”甄總理一邊翻閱著辦公桌上的檔案,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是這樣的,甄總理,有一件嚴重違規的事情我覺得需要向您稟報一下,”徐復生理了理思路,接著說道,“在中南海,有人以權謀私,利用自己和自己家族在中央的勢力,意圖欺壓地方,插手干預地方上於民有利的政策出臺。”
“不要和我打啞謎,直接說。”甄總理不悅道。
徐復生點點頭:“甄總理,也許您不知道,在我的家鄉衡陽市,市委原本準備出臺一項善待老英雄的新政策,這原本是一項緬懷過去的利民政策,但是身為中南海特殊別動隊總指揮的林躍昌大校,居然公然利用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威望施壓湖南省委,試圖阻止這項利民政策的出臺。”
“當然,不瞞甄總理,我家正是這項新政策的受益人,”徐復生說,“之前衡陽市委為了緬懷老英雄,為我們家做了擔保,我們家這才能在銀行貸款幾十萬,在廠區買了一套商品房,原本我父母都是指望著政府善待政策的撥款來還貸的,可是現在林躍昌這麼一干預,平白讓我家揹負了近百萬的巨大債務,甄總理您也知道,我父母只是普通工人,憑他們那點微薄的工資,是不可能還清債務的呀!”
說到這裡,徐復生突然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甄總理,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林校官如此憎恨我,居然還使上了這種以權謀私的下作手段,我氣憤不過,這才找總理理論來著。”
甄總理輕輕點點頭:“口說無憑,你有證據嗎?”
“有。”徐復生說著,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放在了甄總理的辦公桌上,不一會,林躍昌和方全山的對話就透過手機的外放功能,被播放了出來。
這段錄音,正是那天林躍昌給方全山的通話全紀錄,由於方全山那邊有錄音,因此徐復生透過光腦阿蒙,就在第一時間翻錄到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成為指證林躍昌的唯一證據了。
聽完錄音,甄總理的眉頭緊皺了起來,倒不是因為林躍昌用如此下作和卑劣的手段對付徐復生,而是他不明白,徐復生拿出這段錄音,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搬到林躍昌?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說實話,林躍昌在這段錄音中並沒有實質性的指使舉動,因此給一個職內記過處分就已經是頂天了的。
那麼想中央給地方施壓,讓衡陽市委能順利的出臺這一政策?
這個乍看起來似乎合情合理,但細細想來卻又是一種要挾的手段,並且中央是有節制地方的權力,但地方也有在不違反憲法精神的情況下出臺政策的自由,因此,這種要挾完全可能會讓中央不作為,繼而產生反效果。
甄總理百思不得其解,而徐復生似乎是看出了甄總理的困惑,解答道:“甄總理不必多慮,我之所以拿出這段錄音,只是想甄總理給評個公道,僅此而已。”
徐復生的解答無疑讓甄總理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就這樣就完了,你不準備讓中央幫忙出臺這個政策?或者讓中央幫忙籌款?”
徐復生反問甄總理道:“甄總理,恕我直言,難道我請求,甄總理就會答應嗎?”
甄總理搖搖頭:“不可能。”
“所以,我知道中央的難處在哪裡,我也並不打算難為甄總理和中央,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件事林校官是衝著我來的,那就由我來解決好了。”徐復生說,“當然,甄總理我也希望您能幫我拖延一下時間,不要讓衡陽市委的政策那麼快破產。”
徐復生伸出一根手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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