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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子說道:“這裡每間屋子都有地窖,這些地窖互相連通著,他們白天就在地上活動,晚上就透過各自的房間來到地下休息,聽說這麼做是為了防止那些惡人來報復的。”
“防止惡人來報復?他們本身就是惡人,何來惡人報復?”先圖很是不解的問著。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在下所說的惡人並非山中賊匪,而是當官的,這年頭兒。當官兒的要比惡人還要可惡百倍,所以咱們這兒的百姓都稱那些做官的為惡人,而山匪大多都是受盡生活所迫的貧苦百姓,無奈之下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的,要是他們能過得。在下相信,誰也不會選擇落草為寇的。”書生很是就事論事的說著,似乎眼前的先圖也成了壞人的一份子,怎麼說他也是當官的不是?
“好一個惡人,你說的沒錯,這些當官的欺壓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實屬惡人中的惡人,這些賊匪所做的壞事兒跟他們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先圖很是憤青的說道,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惡人’中的‘大惡人’。
聽到先圖這麼說。書生作揖,道:“這位公子是位明事理的人,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公子不要跟在下一般見識。”
“無妨,剛剛聽到你說,你的家人也在他們手上,這是怎麼回事兒,你不是恰巧路過這裡被綁上山了嗎?”先圖好奇的問著。
“還請公子恕罪。事出有因,不得已欺騙了公子,其實在下的家人根本沒有被他們抓上來。公子有所不知,這些山匪真是壞到了極點,自從那大當家的生病之後,這寨子裡的大小事情便一下子交到了三當家的手裡,本來怎麼排也排不上三當家的當家作主,可就事有湊巧的讓他這個出了名的壞人成了山寨裡的一把手。你說世道公平嗎?”書生說著,便搖了搖頭。不停的嘆著氣。
“這樣啊,你還真是撒謊高手。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剛才的那番話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聽說了,傳聞那大當家的義薄雲天,素有小關羽之稱,為人也不拘小節,手下的幾位兄弟也很是幫襯著他,只有這三當家的陽奉陰違,很不是東西,我真懷疑那大當家的病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湊巧,這事兒肯定是有預謀的。”先圖越說越覺得可疑,似乎瞬間成了福爾摩斯神探。
聽到二人的談話,王公子走上前,道:“那你們的二當家的去了哪裡?我只知道四當家的膽小懦弱,為人也是優柔寡斷,但不明白這次山寨遭遇瞭如此大的變故,這二當家的竟然坐視不理?”
“不,二當家不是坐視不理,前些日子寨子收到情報,傳聞絳州知府從四面八方搜刮財寶,惹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大當家收到訊息後便派出二當家去查個明白,誰料想二當家才走了不到兩日,大當家的就病倒了。”書生講述著山寨中發生的這一切事情。
聽到書生的講述,王公子不解的問道:“那絳州知府搜刮財寶,究竟意欲何為?”
“何為?還不是為了他的升官之路,說起來這都要怪那京城剛紅起來的一位爵爺,聽說是咱山西人士,最近在朝裡紅的不得了,不但朝中的大臣們成了他的乾爹,就連皇上都親口喊他一聲賢侄,咱們這位知府也不知從哪打探來的訊息,硬要拿著錢財去巴結這位爵爺,你說可笑不?”書生很是氣憤的說道。
先圖撓了撓頭皮,想著書生嘴裡的爵爺不會就是在說他吧,這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描述自己的發家史,可這都是誰傳出來的訊息,竟然說的這般誇張?
想到這裡,先圖硬著頭皮弱弱的問了句:“敢問你口中的爵爺可是姓薛?”
“對,那狗賊爵爺確實姓薛,也不知他用了何種妖術,竟然將聖上和朝中大臣迷得神魂顛倒,枉我讀書二十餘載,竟比不上一個黃口小兒的妖術厲害,實在是天要亡我朝,天要亡我朝啊!”書生很是不平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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