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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旭東並沒有因為吃痛而放開我,他力道大得幾乎像要把我撕/碎了一樣,扯下我的衣服沒有半點前/戲就用力的挺/身而入,我在他身/下想叫都叫不出來,痛得幾乎痙攣,只能嗚咽著流下眼淚……
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那麼美好的一件事,可以這麼生/硬/疼/痛的完成。
路旭東像在發洩被我戳穿了心思的不滿一樣,貫/穿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我實在承受不住他的激/烈,連伸手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由著他肆/意凌/虐,心底一片荒涼……
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只知道我最後昏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恍惚聽到路旭東說了句什麼,又彷彿,只是做了個夢。
如果只是個夢就好了!
那晚之後,我和路旭東之間的關係幾乎降到了冰點,陷入前所未有的僵持裡。
以前我以為自己的“沉默是金”就算所謂冷戰,可直到現在,看著自己和路旭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我才真正懂得什麼是冷戰!
路旭東每天藉口加班,總是很晚才回來,他幾乎不跟我說話,看我的眼神都是冰涼涼的,連最疏遠時的溫和都懶得偽裝。
可饒是這樣,他每天晚上都還能不顧我的反抗,跟我做夫妻之間最親密的事。
我覺得可笑,以前聽人家說,男人可以把xing和愛區分開來,現在才真的深刻體會了一把被當成洩yu工具的心酸。
可偏偏這心酸還無處可訴,我連葉聖音都不敢說,生怕被人知道,原來我所深信不疑的感情,竟然一直是場誤會。
我每每想起路旭東在被我戳穿心思之後的嘲弄,就心痛得無法言喻,偏偏又開不了口說離婚。
我無心揣測路旭東是不是真如郭于晴說的那樣,真的只是因為要忤逆他父親,或者是還不確定郭于晴對他的心意,所以才要這麼耗著我,跟我維持這段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婚姻?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竟然在被他那樣殘忍對待之後,還奢想他心裡能夠有一點點我的位置!
路旭東出差回來的第一個週末,他照樣說要去公司加班。我自己打車去上課,下了課,卻一點都不想回那個所謂的“家”。
獨自在外面溜達了很久,實在不知道能去哪裡,只好給葉聖音打電話,問她在哪。
“在家呢!”她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你幹嘛,路旭東剛出差回來,你們不應該忙著你儂我儂嗎?怎麼有空找我了?”
我心裡一酸,卻還要若無其事地回答:“他加班呢,年底事情多。”
“年底何止事多,壓力也大,你可得趁著這個時候對你家路旭東好一點。”
葉聖音絲毫沒有對我起疑心,還一邊沒好氣地抱怨道:“你是不知道幹銷售的苦啊,一到年底就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三個人用,我們經理最近天天在那提什麼業績完成率,搞得人心惶惶的,上個班簡直比上墳還要心情沉重!”
一邊又對我循循善誘:“哎,你正好借這個機會,努力發揮你的溫柔體貼,趕緊把路旭東的心收穩了,讓那個姓郭的小賤人使勁折騰去,看她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葉聖音頓了頓,見我沒有吭聲,又遲疑地問我:“不會她真的又開始折騰了吧?”
“沒有,路旭東忙著呢,她哪裡會這個時候來鬧騰。”我若無其事地隨口敷衍,又趕緊轉移話題:“要不要出來陪我逛街?我一個人好無聊!”
葉聖音冷笑了兩聲:“果然結婚了就變樣了啊,你以前多宅啊,現在居然還會主動約我逛街!”
“那你到底來不來?”我假嗔。
葉聖音沉默了兩秒,似乎還要考慮是繼續睡覺還是來和我約會一樣,然後才一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答應:“好吧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