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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也……
安王慢慢的走過去,微微顫抖的手,一把扯開他眼前的布,就像開啟了某種禁忌的封印。
姬清的眼睛是睜開的,微微的泛著紅,像是快要哭了,又像是一直一直從沒有合上。
那美麗的,冰冷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神采,黯淡無神,像是死不瞑目,又像是早已失了靈魂。
但被他看著,就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攥在手心裡,忍不住打個機靈。
第10章 當炮灰男寵性冷淡10
那天,發生在地牢裡的一切,就像一場夢魘。
對所有人而言都是如此。
每個人都好像不像自己,卻又神志清晰的記得全部。
記得他們是如何從厭惡排斥,不屑一顧,到沉迷淪陷;
記得他們心底滋長蔓延起來的所有貪婪,慾念,黑暗。
尤其是玄九,他本是他們中最為沉默靦腆的一個,對待那個人,卻比任何時候,任何人都殘忍,惡意。
當著安王的面,對待那個人像對待一個無知無覺的貨物一般,一寸寸的開啟,展示。
明知道那個人的身體毫無所動,卻對他做盡一切,讓他在他們面前徹底崩潰。
玄九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從頭到尾都很清醒的知道。
正是因為那個人的毫無所動,不管是身體還是神情,叫他壓抑心的無望的愛戀和骯髒的慾望,腐爛成惡意和羞憤。只能掩飾一般的,對他更壞,再壞一點。
看著他,記住他,恨他,只要不是無視他。
玄九從來沒有對自己是個暗衛,低人一等有什麼感覺,一直覺得理所當然。他們其他人也是如此。
自己的意願不算什麼,慾望、感情,更是不該存在的東西。他們是主人的一個物件,任何行動都因主人的需求而產生。
但不一樣了,他看到了屬於他自己的妄念,但他卻只能毀了這唯一的自我。只因為他是個暗衛。
不能得到的美好,有多想要,就毀滅的多徹底。
毀得滿懷憤怒,又平靜無息,唯有恨意和不甘紮根黑暗。
因為,至少現在,他還只能是個暗衛。他只能做主人叫他做的事。
毀在他自己手裡,比被別人毀掉得好。
……
受到觸動最大的,卻是滿懷怒火和報復走進來的安王。
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叫所有人都出去了。
不止是離開姬清的身體,還有離開這個房間。
他覺得不應該,自己現在應該立刻走出去,離開這裡。
可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卻是重新蒙上男人的眼睛,把他壓在身下。
那個人的身上,滿是他留下的罪行,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在床上這麼瘋狂過?
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
索性徹徹底底的吃個夠,絲毫不在意這具身體上別人剛剛碰觸過。
甚至,只要想到這個人被別人,這樣惡意徹底,肆無忌憚的折辱過,竟叫他有種病態的熱度。
所以說,他為什麼要討厭這個人?要這樣厭惡排斥這個人呢?
這副高冷禁慾,不可攀折的神情,明明這樣美。
尤其被無可奈何的打落,撕破,徹底汙毀的時候,露出痛苦崩潰的無能為力時,美得能叫人甘願下地獄。
安王細細的著魔的看著他臉上每一分神情的變化。
欣賞著他的痛苦,品嘗著他的崩潰,繼而更加惡意的去欺凌他,弄哭他。
直到,那張遙不可及,又轉眼支離破碎的絕美的臉上,再沒有無動於衷的冰冷。只有被淚水濡濕的,無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