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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言行置若罔聞。阿美轉過頭看向背後,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富有吸引力。還未等阿美收正脖子,男孩一把抓起阿美的手。
“快跑。”
這一跑觸動了周遭的神經。
“站住。”身後的五個人對他們窮追不捨。
阿美一隻手按住帽子,一隻手緊緊地被男孩攥著。
“人呢?沒用的東西。”五人中的頭目握緊拳頭朝身後的兄弟的頭砸去。
“小子,這次算你走運,走。”頭目一腳踢向快餐店的一把椅子。為人所不齒的行為勢必為自己招來唾罵,更甚者為報應。沒錯,頭目的腳一定受挫不輕,質量極好的椅子是死死地固定在地板上的,這踢去的一腳是相互的。
櫃檯後,阿美和男孩面對面地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兩個人待敵人走後面面相覷。阿美看著眼前的男孩,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男孩推了一把阿美的頭。
“好刺激。”阿美陶醉其中。
“傻瓜。”男孩語氣中流露出不屑。
“真的蠻爽的。”阿美站了起來,伸出一隻手,說,“我叫阿美。”
“我知道。”男孩不理會那隻友好的試探性的手。
“哦?你怎麼知道?”阿美很詫異,“那你呢?”
“周——”男孩也站了起來。
“周什麼?”
男孩走出櫃檯,正要離開,又被阿美叫住了:“到底周什麼?我又救了你耶,最起碼有聲謝謝吧?”
男孩轉過頭來,說:“說了。沒聽清楚是你的問題。今後小心點,別再來多管我的事了,麻煩。”
“小周,我叫你小周好了。”
小周,他默許了。走出店門,竟有溫暖的笑容。
第8章
就像蝴蝶總是追逐鮮花一樣,靚麗的女子也總是備受青睞的。因此,慕名而來的殷勤對於阿美而言亦是司空見慣的,多了便坦然了,平凡很難理智的面對少有的波瀾。
阿美內心惴惴不安,令她有些驚慌失措,為什麼此時疑似被跟蹤的意象與以往截然不同,令人惶恐。阿美加快了腳步,不時用餘光瞟向兩旁。身後“咔咔”的聲音,恐怖的魔咒。
“是拍照的聲音吧?”
阿美猜想,但猥瑣的攝影師隱藏得極為完美。阿美索性抱緊書包,跑回家中。
驚魂未定地扣緊大門,阿美深刻感覺院內的空氣極為異常,她忐忑不安地追隨著這種氣息,摸索進屋。站定。屋中陳列一如往日,傭人們照舊神情自若。什麼?轉頭,沒人。
“白——姨——”阿美左顧右盼,試探性地招呼。
“阿美回來了!”白姨倒沒有對於氣喘吁吁的阿美產生什麼莫名感,白姨如止水。
推開房門,阿美驚呆了。就是這些嗎?這就是這幾天縈繞於耳邊地“咔咔”聲的最終結束嗎?阿美的房間或貼上或懸掛或擺放著自己各異的照片。牆壁,天花板,桌子,床頭,遍佈生活的全部,點點滴滴,細枝末節。
沒有過多的思考,沒有不可思議的情緒,阿美腦中僅剩下一片空白。她呆立許久後神經質地跳起來將自己甩到床上。阿美平躺在床中央,和天花板上的自己相視而笑。
“久違了”。
阿美爬起來,停頓片刻,最終還是搖動了那早已塵封的鈴鐺,依舊清脆,像笑聲一樣喜悅。此時的阿美宛如即將出嫁的新娘子,幾分迫不及待幾分羞澀。她拿起話筒,輕輕喚道:
“念鄉哥——”
真真切切的畫面,醉暈暈的氛圍。那堵牆消失了嗎?迷醉的兩人重溫背靠背的溫馨。
“怎麼不說話?”念鄉問,“哭了嗎?”
“哪有,為什麼要哭?我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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