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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陶天那一手毛筆字能夠得到吳老爺子的認可，就已經足夠讓他跨入光華高中的門檻了。

嗯？笙笙怎麼沒有下文了？

陶天側頭，鼻尖就正好蹭過莫雨笙的鼻尖。陶天怔住，直愣愣地不敢動彈。陶天的眼睛下意識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面板，陶天一直知道莫雨笙長得很好看，是屬於那種雌雄莫辯的好看。陶天有時候也會想，笙笙長得這麼好看，是因為年紀還小，尚未張開呢？還是因為……他的身體？

在得知莫雨笙的身體的秘密以後，陶天是有避著莫雨笙查過相關資料。一瞭解，陶天就不可遏制地更加喜歡莫雨笙和為莫雨笙焦急了。就五十幾年前那事兒，莫雨笙是不可能在國內做手術了。而國外……不提也罷。就和莫爺爺想的一樣，無論笙笙如何，都是他認識的笙笙，都是他決定要圈養起來的笙笙。

想起莫雨笙的身體似乎比較弱，當初一起被綁架，環境都是一樣的，他回來依舊依舊活蹦亂跳，而笙笙一回來就病倒了。聽餘綺嵐說，笙笙那一次生病前前後後就花了一個月。這也是笙笙一個月以後才來找他的原因。

在莫爺爺允許的情況下，陶天有去請教過擅於調養的老中醫，就是給莫雨笙從小調養身體的許老。雖然陶天沒有學精，但一些簡單的保養調理他還是可以的。陶天懷疑莫雨笙身體內部的雌激素水平比同齡男孩略高，但莫雨笙體內的雄激素水平也不低。若是兩種激素打起仗來，受苦的只會是笙笙。而是莫雨笙體弱多病就是因為身體的內部環境不穩定，經過許老的調養以後，莫雨笙才漸漸穩定下來。只有平衡一直維持，莫雨笙的身體才能一直平安。這也是許老不建議莫雨笙做手術的原因，手術終究是外部手段，極傷身體和氣血。

許老出手穩定了莫雨笙的身體，在針對性請教的時候，許老就說過莫雨笙現在是平衡了，卻不代表一輩子都平衡。等到莫雨笙到了發育期，莫雨笙還有得罪受。

著急的陶天虛心請教是個什麼罪，能不能避免？許老只是高深莫測地笑了笑，然後說，這要看莫雨笙的具體情況。還不待陶天細問，許老就悠悠地走了。

在那以後，陶天翻過一個月的哲學書，什麼“存在即是合理”、“萬物皆有定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任何事情都是雙刃劍。用這些名言警句來告訴自己笙笙、即將受的罪會是以後成就他的奠基石，而如今隨著莫雨笙年紀漸長，陶天也越來越膽顫心驚。

好在，如今莫雨笙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

陶天著魔似的伸出自己的手，觸控上莫雨笙的臉頰。細嫩光滑，帶著暖熱的觸感讓陶天十分的著迷，笙笙是鮮活的，他現在離笙笙很近。

突然見，陶天恍惚的眼睛對上了莫雨笙朦朧的睡眼。陶天的動作僵住，身體也僵住，腦子也跟著僵住。陶天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的動作，是無意？好像有。是故意？好像也是。

莫雨笙感覺臉上有點癢，伸手抓一抓，就抓到了陶天的手。陶天僵硬的程度越發厲害了，陶天現在腦子一片漿糊，心跳開始加速。腦海裡不斷地猜測莫雨笙等一會兒可能會問的問題，是質問他，還是……開始懷疑他？

無論是哪一個，陶天都覺得自己不能接受，也接受不了。

隨即，陶天迷迷糊糊地說：“小天哥哥？一起睡？”剛說完，莫雨笙就抓著陶天的手又迷糊了過去。

陶天急速跳動的小心臟才漸漸平緩下來，陶天試探地喊了兩句：“笙笙？笙笙？”

莫雨笙聽到陶天的聲音動了動，卻只是下意識地湊近熱源。

陶天覺得他又開始不對勁了，不知道為什麼，他脖子一帶突然變得很敏感。笙笙呼氣時的氣流都噴到他的脖子邊，敏感的範圍不斷擴大，一邊的身體似乎酥麻了。就是周圍的環境也漸漸變得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