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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讓你去加拿大,就是要讓你斷了這念想。人傢什麼背景,值得你追著她跑?”
“什麼叫我追著她跑,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
“難聽,嫌難聽你去加拿大啊,你別成天胸無大志膩著那個女孩子啊,等你去了國外山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你了。”
“你無非是想逼我出去,何必拖她進來,我去北京不為了別的,為了我自己的理想。說到底你就是為了面子,見不得別人比你好一絲一毫,就怕別人把你程建新踹在腳底下。你圖什麼,你圖我好,還是圖別人見到你時那種敬畏的眼神?”
“ 對,你以為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誰給的,你出去說你是我程建新的兒子,誰不對你客客氣氣,有本事你出去獨闖天下別搬我名號。你就以為那個蘇流年真看上你什麼,她怎麼不去找別人,偏偏賴著你,她不也就圖你是我程建新的兒子 嘛!”
無果的爭吵,最後以程灝的跳窗出走為終結。
可是蘇流年一點也不好奇他為何要離家,她根本不問。程灝再怎麼驕傲也是需要安慰的,他突然就心生了一點點不確定,搖搖她的手臂,貼著她的耳朵:“蘇流年,我想問你一句話。”她迷迷糊糊“嗯”了一句:“你怎麼還不睡?”“蘇流年,流年,我就問一句。”“你說 啊……”
那句話柔腸百結,他怎麼也不好意思問出口:“就是蘇……流年……你喜歡我 嗎……”話一出口,他就像初上戰場計程車兵,立刻有了退縮的念頭。
蘇流年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他面紅耳赤的模樣,下意識想躲開,他自己從未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反倒來問她。這樣她怎麼說得出口。
蘇流年也臉紅得不行:“不知道,別問我。”
“喜不喜歡你都不知道嗎?”程灝頗為失望。
“都說了不知道了,睡覺,你吵死了。”蘇流年佯怒,想趕緊打發了他。程灝壓著她半個身子:“你就說一下當哄哄我。”蘇流年不肯,這種話怎麼好隨便說說:“那你怎麼不對我說?”
程灝最後想了折中的辦法,又貼著她的耳朵說話:“那我能親親你嗎,就當你說了,我也說了。”蘇流年抵死不從。程灝壓著她反正有恃無恐:“就一下,親一下。”說著溫潤的唇已經覆了上來,隔著薄薄的衣服,慢慢摸索她。
蘇流年根本喊不出,也不敢喊,只能由著他胡來,因為怕一掙扎會貼他越近。程灝也慌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會自作主張,腦子裡全是從漫畫書上看來的畫面。他此刻惱得不得了,但蘇流年身上軟軟的,涼涼的,他的思維跟著身體滾燙起來。酒意湧的亂七八糟,擠得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雨終於毫無徵兆的傾盆而下,白光閃過,片刻後傳來轟隆隆的雷聲。蘇流年安靜乖巧的側臥,背對程灝。他憋的氣短,順著她的脊骨摩挲,然後環住她光裸的肩:“流年,你跟我說說話啊。流年,你哭了沒有,你別哭啊。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不管我爸說什麼,我只認定你一個,我們終歸會走到一起的。我還想過,我們一出大學校門就結婚,你要是不想工作,我肯定不讓你受苦。流年,你說話啊,你別嚇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了,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流年,你打我吧。流年,流年……”他的肩膀其實也很疼,蘇流年用她那顆小虎牙狠勁咬的,大概破皮了,他摸過去,真的有血。但他顧不上,只想著她的眼淚。
那夜程灝抱著她叫了無數聲流年,她窩在他懷裡淌眼淚,一言不發,最後程灝倦極了,昏昏沉沉睡去,感覺身邊的人動了動,他扣著她的肩膀不放,抱得更緊。
不是人人都有資格有勇氣的
高考前夕的那場大雨,使得氣溫驟降,為考生創造了絕佳的環境。沒有傳說中的焦慮不適,只有對未來的期待與勝利的信念。蘇流年竭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