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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色和尾綴稍許不同。
最後,夏斯弋選擇了主黑色的那串,鍾至自然從絲絨託底的盒子裡取出了另一串。
教室陸續有人進來,鍾母堅持看他倆把手鍊都戴上,這才滿意離開。
夏斯弋如釋重負地長呼一口氣。
他翻轉手腕,手鍊上短小靈巧的墜子隨之輕然晃動。
夏斯弋好奇地抬腕觀察,狐尾狀的小金屬牌垂下,剛巧擋住鍾至的瞳仁。
一束透亮的光落在墜子上,反射出暗紅色的光暈,給飛舞的塵埃染上別樣的色彩。
光線的變動影響了夏斯弋的視線,眼前的狐尾悄然虛焦,自動對焦到墜子後鍾至的臉上。
鍾至也在看手鍊,目光裡透著幾分罕見的專注。
一瞬間,某種古怪的感覺掃過夏斯弋的心口,如同貓咪的爪墊輕輕撫過。
夏斯弋迅速放下手,打斷這種怪異的感受,鍾至的輕笑聲在此時入耳。
那笑聲不同以往,他直覺不對,一把扯來鍾至的手腕,一眼就看見他手鍊上刺蝟樣式的尾綴。
鍾至調笑道:“看來你葉阿姨也覺得你像。”
夏斯弋皺起鼻子,借勢去拽對方的手鍊:“你給我摘下來。”
鍾至手腕一轉,阻止了夏斯弋的拉扯:“不摘。”
“你摘不摘?”
“不摘。”
夏斯弋幾經嘗試均以失敗告終,惱得乾脆換了個位置。
望著夏斯弋氣急敗壞的背影,鍾至揚起唇角,指腹不自覺覆在小刺蝟的尾綴上,輕緩又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幾下。
瑩亮的金屬光澤無處可逃,最終被指尖捉困。
“小刺蝟,也挺可愛的。”
分不清是在說掛墜還是別的什麼。
喝酒了?
這天,夏斯弋一天都沒回宿舍。
一想到回去可能會見到鍾至,他就氣得牙根泛癢。
晚課後,棠光攔住了他。
天色向晚,暮色沉入眼底。
棠光衝他挑了挑眉:“我看你煩一天了,要不要出去玩?”
夏斯弋瞟了眼天邊的昏沉:“這麼晚了能去哪兒?”
棠光反問他:“去哪兒不比回宿舍強?我陪你散散心不好嗎?”
夏斯弋無可反駁,甚至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當即決定出去走走。
窗外的光景穿梭飛逝,沒多滯留片刻便散化為不可辨認的虛影。
夏斯弋下車,跟著棠光進了一家酒吧。
雖然和想象的散心場所出入很大,但來都來了,總不能再拽著棠光回去。
夏斯弋幾乎沒怎麼來過這種場所,一進門就被炫目的燈光晃了眼,扎耳的音樂隨著人群律動搖晃,每個重音都震盪著心臟,令他頗感不適應。
反觀棠光則如魚得水,立刻拋卻無精打采的神情,擁抱起美麗的夜生活。
漸漸的,夏斯弋發現“陪他散心”根本是棠光想出門看帥哥的幌子,沒一會兒,他就成了孤家寡人。
他端起棠光“消失”前給他點的雞尾酒,淺抿了一口。
味道偏酸,不太符合他的口味。
手鍊隨著他的動作向下墜動,持續增加著存在感,和鍾至本人一樣惱人。
就在夏斯弋無所察覺時,他身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人主動朝他搭話道:“你也是津大的學生嗎?”
夏斯弋警惕地朝說話的人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俊溫和的面容,柔順的長髮慵懶地披在肩側,髮絲叛逆地從耳後滑落,遮住他乾淨的右耳。
那人斂起眼底不自覺流露出的銳利,稍稍退開了些,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