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虐殺(第2/2 頁)
的享受突然被截斷了,張亭一改剛才享受的表情,五官扭曲錯位,雙手握住扇子把它從傷口處拔出來又猛地捅進去,拔出來又猛地捅進去,從嘴裡向外吐著吐沫口齒不清地嘶吼道:“你叫啊!你為什麼不叫啊!”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折磨人的快感之中,整個人沒什麼理智可言,有的只是近乎病態的瘋狂。而閻九的傷口則是不停地向外冒血,原本一條傷口現在成了一個血窟窿,肉和骨頭被扎爛了。可他是塊硬骨頭,無論張亭怎麼折磨他,他都沒有再張一次嘴。
門外的守衛聽到裡面的動靜趕忙衝進來,一個人拉開張亭,另一個人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來給閻九止住血。
“鬆手!鬆手!”張亭張牙舞爪,而守衛則是想盡量壓制他,讓理性回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卻突然把扇子換了手,接著一個轉身把刀尖扎進守衛的大動脈,血噴滿了一整面牆,張亭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把刀反反覆覆地捅在這個守衛身上,直到他變成一個血葫蘆渾身冒血。
閻九還算鎮定,可是另一個守衛已經嚇得尿了褲子,他不斷地撲騰著兩條腿,好像這樣可以防止張亭發瘋一樣,結果呢?並不能,當他也被張亭紮成了一個血葫蘆不能動彈了之後,張亭才停下手裡的動作,他發洩完了,頭髮散亂著坐在床邊,喘了幾口粗氣說道:“中午胡銘泰就會帶人把馳逸都殺了,你們根本擋不住他,所以我要放你走。”
“啊?”閻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你要放我走?”
張亭沒有回答他,勾勾手指讓他走過來。閻九隻好聽話地走了過去,張亭又用手指比劃讓他轉過身去,然後把綁著他手的繩子割斷,又用刀尖抵住他的脊樑把他帶到了門口,一腳把他踢出去後自己關上了門,回到屋內用刀在自己身上劃了幾個傷痕,裝把屋裡面佈置成是閻九殺了兩個人打傷張亭後自己逃跑的樣子。
閻九則是被他的舉動弄迷糊了,不過他管不了這麼多了,現在是凌晨四點,距離戰鬥爆發還有八個小時,從胡銘泰的大本營到右區走路起碼要六個小時,更何況自己的傷口一直在淌血,路上還要躲著守衛,雖然自己的腦子在疼痛的刺激下沒那麼暈了,但是走回去還是要花很長時間的。他現在就要往回走,刻不容緩!
張亭把他放回去並不是因為腦子被興奮感沖壞了,他有自己的算盤。胡銘泰本就知道他殘暴的性格,他曾不止一次見過張亭虐殺自己的手下,所以他明確地說過,只要下次讓他發現了,一定會把張亭驅逐出去。可是張亭剛才被許久沒有聞到的血腥味刺激到了,那種快感又一次挑逗著他躁動的神經,所以他失手殺了兩個守衛,把閻九放出去正好可以洗脫自己的嫌疑,但他的目的不止如此。
當初唐紹年意識到張亭的本性兇殘,於是狠心把他扔在了外面,胡銘泰在巡視的路上恰好發現了這個即將餓死的小混蛋,就把他帶回去養了起來,但是他沒什麼感恩的心,打小就盯上了胡銘泰的位置,一直想要殺了他自己坐在那把交椅上面。終於幾十年過去了,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反正這次胡銘泰一定會把馳逸給打下來,等他帶著人回來的時候張亭就殺了他,所以他要把胡銘泰的勢力削弱到最小,這樣自己才有更大的勝算。放閻九回去無非就是想借著馳逸的手打殘胡銘泰,反正閻九也會死,對於張亭來說無所謂。就算閻九把真相昭告天下,胡銘泰也不會相信,因為自己可是他從小養大的“親孩子”,要怪就怪他們太重情重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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