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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陸為嶼喝了酒,那就不能開車,更別提送他回a大。
飯桌上人多,分了三桌。
季知夏和陸為嶼坐一桌,但兩人卻是面對面的位置,離得並不算近。
飯桌都是年輕人,沒那麼多繁複禮節,吃就完事兒。
鶴慶舉杯,打著給陸為嶼慶生名義,大家喝了一輪。
季知夏舉的是雪碧,他看到陸為嶼舉的也是飲料。
他鬆了口氣。
鶴慶今天和方青青一起來的,他喝醉無所謂,方青青能開車,再不濟就叫代駕,或者打車回去,明天再來開車,多大點事兒。
鶴慶倒上啤酒,剛要往陸為嶼身邊湊,季知夏就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舉杯,說要和他喝一個。
要說喝酒,季知夏算是青瓜蛋子,怎麼能和鶴慶這種老油條比。
鶴慶眸光一閃,「喝一個行啊,但夏兒你也得換成酒,才說的過去吧。」
這話有道理,季知夏低頭給自己倒酒。
上次推理社拍照後的聚餐,陸為嶼就看出季知夏壓根不會喝酒。
陸為嶼嘖了聲,瞥了眼鶴慶。
鶴慶聳肩,表示關他什麼事兒?
陸為嶼給自己滿上酒,正要替季知夏擋下鶴慶。
季知夏端著酒杯,手臂橫在陸為嶼面前,和鶴慶碰了下杯,而後一飲而盡。
鶴慶也沒墨跡養魚,利索地將酒喝完。
他想著季知夏和他喝酒,就是一時衝動,喝完這杯就算完事兒。
可沒想到,他剛給自己滿上酒,正要走向陸為嶼時,季知夏又把酒杯遞來,說要和他走一個。
鶴慶傻了,下意識去看陸為嶼。
陸為嶼也不知道季知夏在搞什麼。
鶴慶眨眼,和季知夏又幹一杯。
鶴慶又來一杯,季知夏果然也是緊跟其上。
鶴慶舔唇,似乎咂摸出來了點味道。
感覺季知夏今個就是跟他槓上了,和他沒完。
要放往常,鶴慶是肯定要和他決一死戰的,但看著面前雙頰紅撲撲的季知夏,還有邊上面色不虞的陸為嶼,以及一直皺眉的方青青,鶴慶放下酒杯,對季知夏擺擺手,佯裝腳下不穩,「成,夏兒,你把哥給喝趴下了,咱今個不喝了,下次再喝。」
三杯酒下肚,季知夏胃裡燒燒的,腦袋暈暈。
見鶴慶不喝了,他也坐下。
他爸是外科醫生,他媽是律師,倆人都是高度自律的職業,他們家沒人喝酒,就算逢年過節,他們家也不見絲毫酒星兒。所以,他沒聽出鶴慶話裡謙讓成分,還真以為,他把鶴慶喝服了。
晚飯後續時間,季知夏的目光一直鎖在葉遲身上。
其他桌不知道這桌情況,有幾個男孩倒了酒,湊到鶴慶陸為嶼身邊,想和他們碰一杯。只是,他們剛端著酒杯走過來,還沒見到陸為嶼,就被季知夏一杯擋了回去。
看著季知夏一杯一杯地喝酒,陸為嶼有點蒙圈。
季知夏看著不像是酒蒙子的性子。
他這是在做什麼?
陸為嶼想不明白。
只能歸結為,季知夏喝大發了。
所以,看到酒就要喝。
敬酒的男孩們不解情況,陸為嶼擺手讓他們走,「行了,喝得差不多了,下次再約一起喝。」
男孩們悻悻回去。
終於沒人再來勸酒。
季知夏腦袋暈的簡直要炸開。
眾人吃吃鬧鬧,走出餐廳的時間,比季知夏預計的晚了快一個小時,已經小十一點了。陸為嶼買了單,大家圍在餐廳門口,打車的打車,開車的開車,騎車的騎車。
季知夏站在餐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