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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海,我和徐炳松在洛河縣三溪中學教過的學生,高八八級畢業的,現在剛從省城大學法律系畢業,分配到我們縣的工商局上班。”
“哦,這樣子說來你該是我們的師兄了?你好,你好,我在縣物價局上班,跟你都在一個院子裡,前段時間倒經常跟你碰面,要不是今天在林老師家裡,我還不曉得我們是師兄、弟關係呢。”
歐陽鬆緊緊捏著闞海的手,兩人你先搖搖,後我又搖搖,嘴裡淨說些客套話。林素英忘記了介紹歐陽松和那梅是從那個學校畢業的——是高中畢業直接進了縣府物價管理機關?還是大學畢業後方才分到現在機關裡的?當然,歐陽松和那梅自己也就沒有自薦,闞海更不方便詢問。
那梅在一旁淡淡地應和著笑,從她那緊挨著歐陽松坐的情形來判斷,顯然,倆人是一對夫妻或至少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但自從闞海被林素英第一次作了介紹後,她那雙晶瑩的眸子閃射的光芒,便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闞海的身影。此刻,她臉上一抹淡雲沒了,又恢復了她那特有的甜靜的白嫩,當闞海羞澀的目光與她閃爍的目光相遇時,兩人就彼此很客氣地相互點了點頭。
“省城大學?那可是名牌大學喲!”歐陽松轉過頭來對身邊的闞海說道。
“是我們國家的前八所綜合性重點大學之一嘛 ,在歷年的招生中,它的錄取分數線是相當高的。雖然我在離開三溪時,確信你一定能考上大學,但要不是看見你在學校裡給我寫的信,我還真想不到你會考取省城大學。當然,那時我只教你教到高二年級,讀高三年級時恐怕你就更加努力了吧,當時高考總分多少?”
“總分是伍百六十多分!”闞海無不自豪地回答說。
“當時我也沒想到能考上省城大學,填自願時我是瞎蒙的,看見哪所學校的名字聽起來舒服就填那所。當時我們學校的有位老師在看了我填的志願後,還嘲笑過我呢,問我:你知道省城大學在我們國家所有的大中專院校裡排位是第幾?我回答說不知道!那位老師說:排位第八,你知道不?第八呢,你還是認真地考慮一下好些,搞穩妥點!但是,班主任李老師看了我填的志願後,沒有說啥子,只是要我在考前的最後階段,少鑽些凝難題,多溫習溫習課本上的基礎知識。”
“你說的班主任老師就是李*吧?他歷來看問題都比較客觀,我是比較瞭解他的性格的。”
“我高考的時候,吃虧就吃在‘跛’科(指各科考試成績懸殊大)上,當時,我要是認真聽林老師的就對了,唉,後來意識到了呢,卻又晚了!”歐陽松遺憾地插話說。
“是呀,你們兩個都可以說是吃了‘跛’科的虧!”林素英微笑著指了指歐陽松和那梅,繼續說道:
“歐陽松呢‘跛’在語文上,那梅你就‘跛’在英語上,你們兩個說是不是?”
“是的,是的,當時糊里糊塗的,就是沒有把您的話記到心上去,滿以為語文差了點,把數學學好點就可以扯平,那曉得這樣‘扯’是很不合算的。”
“我當時也是感情用事了,對英語不感興趣,誤以為只要多記些單詞就可以了,對語法部分我可以說是根本沒有下啥子功夫的,結果,考起試來,每道題都好象能做,但就是每道題都要出點小差錯,結果總分就大受影響!”
歐陽松和那梅都面帶愧色地在林素英面前自我總結了一番。
“兩位說的也是,當初我的想法跟你們兩位說的一樣。”闞海介面說道:
“高一時,我的英語課成績是全班的第一——倒數的。那時我也曾想過乾脆放棄了這一科,以爛為爛,滿以為只要在其他學得起走的科目上多下點功夫,是可以把弱的那一門的成績補得上去。但是,當時教我的英語的林老師及時批評我說,英語科目是今後高考拿分的一門主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