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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小”字,並非可有可無,而是至關重要,不可獲缺,缺一不可。如果少了,那便是一種心境的空虛和遺憾。
世事如棋讓一卒不為我虧,心田似海納百川方能容忍。與眾不同不是想當然,而是肯實踐,這是我跟同齡人的又一分歧,其他同窗只是感覺與眾不同,而身上所折射出來的皆是平庸。
感覺與眾不同,不是一種力量,而是一種思想,而真正的與眾不同既是一種思想,又是一種力量。這股力量能夠強大到讓人可怕,至少是不受侷限於同性男人和異性女人的。
晨璐小姑娘比我更積極,這一點讓我始料不及,她主動向我這個不久前剛來到書院站穩腳跟的弟子問好,儼然同窗好友。然後再轉向我的師父喊她的爹,也許是受到這個地方文化的薰陶又順帶著方言的緣故,爹發音不是爹,而更像嗲,初次見面,我感覺晨璐小姑娘是在那裡發嗲。
我淡定的說幸會,然後便天真地再也無話可說。
師父接過話茬,意欲打破僵局,說到:晨璐啊,你來的正好,讓你同新來書院的弟子孟浪先互相認識一下,日後要相互勉勵,用功讀書,大有作為,你們要記住講之功有限,習之功無已!
我又問師父,那其他學子其實弟子我還不是很清楚,景遇更是不甚了了,今日能否……
我一時想說的是底細和來歷不是很清楚,話沒說利索,遂讓師父搶答:以後在書院裡但凡見到的都是同窗,除了不像同窗而是慈眉善目的諸位師長。
我不知為何,卻是說了一句,遵命,師父。是我暫時認為人已群分,還是一時衝動脫口而出,難道真的是師命難違嗎?言多必失,想多必痴。既然師父有言在先,日後我只管謹慎行事罷了。
師父又展露和藹可親,娓娓道來:以後你們就以師哥師妹相稱。孟浪,你比晨璐還有其他一些弟子生辰大些,但有一點須切記,斷不能妄自尊大。書院之中,學海為大。晨璐,從今以後,孟浪大師哥便是你的大師哥,孟浪,現在晨璐小師妹已是你的小師妹。
我心中竊喜,有種難以名狀的情感,小師妹啊小師妹,我真是慚愧啊慚愧!
我倆異口同聲稱是。由此可見,我們現在已經發生了關係,瞬間產生了默契。
師父最後補充說到:若是你倆沒有其它要緊事的話,那你們就去溫習溫習熟悉熟悉之前傳授的講義。你們永遠要記住溫故而知新,歷久而彌新。
聞罷此言,我猶如聞雞起舞,躍馬請纓一般。
小師妹卻是毫不避嫌地公然牽起了我的左手,手拉手歡快地跑出了師父的視線,此時的我天真的想這可能就是百聞不如一見,看見不如實踐的兩小無猜的寫照和呈現吧?
我們相約來到馨香園,遊覽關也關不住的滿園春色,然後開始沉浸其中怡然自得,自然而然的萌生出一種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的感覺。
小師妹欲開啟局面,公諸同好,先好奇的問我:孟浪大師哥,你有什麼夢想?
我想不回答,因為我實在講不清楚這個,難道非要講自己一心求功名為利祿,進為天下利,退有百世名才現實如夢想嗎?我覺得那並非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如果真要這樣去想這樣去做,豈不是很悲哀。
稍加思索,我深情款款的還是說了,讓人非我弱,得志莫離群,比欲言又止還苦楚。我說:等我長大之後,我要修書。
我受到一時的感化說這話儼然訴說衷腸,小師妹一聽覺得很好奇,臉上俏皮,嘴上得意的說:孟浪師哥,你想休什麼書啊,你小小年紀連納彩都還不曾,連妻妾都還沒有呢,就想這個,你真猥瑣!
接長不短,我忽然萌生出了妻妾成群時的性情,趕忙解釋:是修書而非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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