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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拎起地上的繩子,拽著後面的人往外走,她現在力氣也挺大的,三個大男人,輕輕鬆鬆就被她拽到了門口,眼看要出了屋子了,左邊的男人忽然開口:&ldo;我說我說,你別詛咒我,我們是夏家派來的,我們來找個東西,沒有想傷害你。&rdo;
夏家,她姓夏,找東西。
&ldo;找什麼東西?&rdo;夏珍珠皺眉,沒顧得上計較這個傷害的事兒,不是她還活著,之前沉塘的傷害就不算數了,畢竟原主,是真的沒了。
&ldo;夏家,和我什麼關係?&rdo;夏珍珠重新將人拖回去,拽了凳子在三個人面前坐下,順手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晚上燒水洗澡的時候特意留了一壺,雖然這大半夜的有點兒冷了,但對夏珍珠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ldo;你……&rdo;男人猶豫了一下又不出聲了,夏珍珠也不著急,今天問不出來就明天,明天問不出來就後天,反正她時間一大把的,不用做功課的日子就是很美好。
眼看天色不早,夏珍珠起身,她之前從這三個男人身上搜到了三個荷包,裡面裝著一些碎銀子,看起來不是很多,但應該能解燃眉之急,明天得先想個辦法到鎮上買點兒東西才行。
就算要換新住處,眼下也不是時候,總得先將別人潑到原主身上的髒水給清洗乾淨才行。她倒不是在乎什麼名聲,就是不願意背著一些冤屈。
但轉身看到床鋪,夏珍珠本來打算休息一下的念頭,又被止住了,這床鋪不是她的,睡不下去。要不然,先找找東西?夏家要找的,肯定不是什麼便宜貨吧?說不定明天能拿出去賣掉。
她伸手扯掉棉被蓋在三個男人的腦袋上,然後自己就開始叮叮噹噹的忙活,先敲牆壁,再敲床板,甚至連床底下,她都爬進去找了找,床板背面她也沒放過,床底下更是親自挖了挖……然後不負眾望,真的挖出來一個洞,裡面放著一個瓦罐。開啟瓦罐,裡面裝著一些銅板和碎銀子。
銅板上寫著的是盛景通寶,這個年號夏珍珠沒聽過。
雖然有錢是好事兒,但夏珍珠還是略有些失望,她伸手要將罐子給搬出來,然後就發現,罐子下面的泥土,還是略有些不對勁兒,於是,繼續挖。
這次挖出來的是一個小箱子,鐵的,鏽跡斑斑。特別小,放在她手心裡就剛剛好,上面有鎖,打不開。
夏珍珠抱著瓦罐和鐵箱子從床底下鑽出來,裡裡外外找一圈,在門框上拆了根鐵絲回來,搗鼓了半天,還是沒開啟。開鎖這技術,她學的不是特別到家。
有鎖就要有鑰匙,但既然知道了要找的東西是什麼,夏珍珠就不用再翻箱倒櫃了,拐去廚房折了幾根小木頭,回來蓍筮,本該用蓍草的,但這會兒夏珍珠也找不到蓍草,就只能用木棍代替一下了。
不過,可能準確率不是很高。
夏珍珠第一次丟木棍,算出來的是在東邊,第二次就換成了西邊了,第三次,又換回了東邊。
她閉著眼將這院子的佈置重新回想了一下,院門是衝著南邊開的,房門自然也是衝著南邊,東邊放著一個瓦崗,裝的水,西邊種著一棵樹,白天沒仔細看,也不知道是什麼樹。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樹,或者這個瓦崗了。
&ldo;你快放開我們,我,我尿急。&rdo;被子底下的男人忽然嚷嚷道,夏珍珠沒好氣:&ldo;尿急就直接尿吧,反正沒人看得見,我也不嫌臭。&rdo;
放是不可能放開的,她又不傻。
眼看天亮了,她家裡忽然出現三個大男人算是怎麼回事兒?想到這個,夏珍珠就忙掀開被子,將昨兒白天院子裡的那些破布團一團,直接塞到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