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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的能力在飛燕絕對是獨一份,司璐爾更不可能看過這樣的能力,從某些意義上雙方都在唬人,
但這麼一來,雙方的氣氛,卻拉近了很多。
和江尚一般,早就習慣獨自謀生的江曉月,在待人處事上,有遠超她年齡的成熟。
成熟不會從天而降,過早的成熟往往代表著曾經的挫折。
父親江水心畢竟是職業守夜人,失終前曾經還留下一筆財產,雖然不算很多,但把那些狩獵剩下的珍貴材料賣出去,卻足以供兩個孩子讀到畢業,
但可惜,和無數用爛的橋段一般,當家裡失去主心骨後,兩個年幼的孤兒面前出現了自己素未謀面的親戚們。
若不是孫達文等父親老友及時介入,恐怕,兩個八、九歲的孩子,會被那些突然冒出來的遠房叔父、姨丈騙走了所有的財產。
但即使如此,江家剩下的,也是不方便變賣的老宅和一些日用品。
在這之後,兩個孤兒相依為命,受過傷的心,除了彼此和少數幾個親友以外,實在無法信任陌生人。
童年的經歷,無疑對個人的性格養成造成巨大的影響。
對待外人,兩兄妹同樣狡猾而冷漠,滿是提防,但卻多少有些不同。
作為撐起家庭的江家長男,江尚習慣帶著和睦的笑容,貌似友善的對待每個人。
雖然總是笑嘻嘻的,看似和藹開朗,實際上卻在不知不覺中和所有人拉開距離。
平等的對待每個人,卻也不是在平等的疏遠每個人嗎。
或許,江霸王仗義疏財的性子在江尚身上還是能夠看到幾分,隨著年齡的增長,再加上齊麗爾和劉敏這些青梅竹馬的存在,雖然江尚依舊習慣用那張面具對待陌生人,卻又逐漸對阿蘭、趙小松等新朋友開啟了心扉。
當然,過去的記憶,依舊留下了痕跡,不僅習慣用懷疑的目光看待陌生人,即使面對最親密的人,江尚依舊會保持足夠的警惕,但無疑,他還是渴望友情和親情的。
習慣孤獨的人反而越發渴求真摯的感情,但一旦接受對方走入心中,卻又越發坦誠和真摯。
而黑色魂力的江曉月,在某些方面,“病”的更加嚴重和徹底。
她對自己兄長以外的任何人都時刻保持距離,黑色的冥之魂力,附帶的“無慾”之原罪,更讓她對旁人的關愛冷漠到無視。
或許,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道標”江尚本人了。(為了避免原罪的完全失控,徹底對世界無感,黑色魂力的守夜人,會選擇一個物體,或人或物,作為自己和世界的聯絡)
病的更重的江曉月,用其好友瑪格麗特的話來說,別看江曉月不是像其他的黑色魂力者一般麻木冷漠,只是因為多帶了一張面具而已,在骨子裡卻沒有什麼區別。
“那精緻的小心肝中沒有一句真話。那可愛的小臉蛋上沒有一點真實。若她對著你笑的開心,那就是看中你的錢包了。我做過噩夢,她連做掉我時,都是笑著甜甜的。”
而此時,江曉月無疑又在使用謊言了。
“呵,司璐爾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猜。哥哥居然已經覺醒了,那麼,很多東西和計劃都要重新設計了。”
腹黑的江曉月,無疑已經知道了一切,也做過很多預期和暗中的準備。
此時。一邊思索著未來的期望,她隨手一撈,被束縛在玩偶之中的靈魂就獲得了自由。
黑色魂力散去後,靈魂開始消散,而一顆流星卻在周遭徘徊,似乎打算就此離去。
但似乎受到了什麼吸引,怎麼飛不高,終於,當白全喜徹底魂歸冥府後。猶豫了片刻,卻投向了另外一邊。
流星圍繞者司璐爾打轉,星光四溢,似乎在等待什麼。
司璐爾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