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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幸好科學是不會撒謊的。一場誤會,是不是可以解開喬先生你的心結了?”
喬鑫隱忍不發,並沒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煜叔覺得他可能並沒有完全相信這個結果,也許會去追查或者複查什麼的,不過那就是下一次的事情了,至少這一局己方完勝。
煜叔又道:“既然是誤會,那麼你和你家煜叔之間的事就和我這個外人無關了。若你還懷疑我對他有所謂的影響力的話,那麼趁這個機會我不妨也向喬先生辭行,嬌姐那邊應該沒什麼大事,我就此搬回去。改日再登門道謝。”
喬鑫最終還是點頭,然而並沒有到此為止,而是讓阿德把“煜叔”送出房間,只留下陳墨瀾和他兩人。
陳墨瀾版煜叔心下一沉,暗想:又搞什麼?難道連科學也不信改迷信了?
且看他作為。
煜叔沉著應敵。
喬鑫不是很熟練地推著輪椅,推到窗邊,外面海風有點吹過來,悶熱的氣氛也吹散一些。
他甚至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煙和ZIPPO打火機,無視陳墨瀾嗎微微抗議的目光道:“陳叔,你不介意聽聽我和煜叔的故事嗎?”
煜叔暗想,哪裡有什麼故事!如果有的話也是農夫與蛇的故事,不好聽。
然而他作為客卿和嫌疑犯的身份並沒有拒絕的立場,只得沉默做默許解。
喬鑫道:“我從來到煜叔身邊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必須要小心應付他,他雖然是撫養我長大的人,可也是害我成孤兒的人,更是隨時都會毫不留情背棄我的人——只要我不‘好用’……”
煜叔按捺住心中的憤怒,面無表情道:“哦?可是我怎麼聽說你是他的友人之子,素來對你不薄。”
喬鑫看了他一眼,苦笑搖頭道:“你聽說的版本一定是我是喬承的兒子,喬承是為桑煜而死,所以煜叔對故人之子照顧有加。”
喬承——一個塵封多年的名字;一個連線了煜叔和喬鑫人生軌跡的人;一個偶爾還會出現在煜叔夢境中的男人——他因為他的死亡和煜叔的不曾擁有而昇華,煜叔終其一生也不會忘記他了。
喬承和煜叔是發小——當然,這是後來喬承死後煜叔追封的,或者說拿來追憶他的時候對自己和所有人的解釋,按照當時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來說,大概是類似於伴讀或者少主和家臣之子。
喬承的父親跟了喬老爺子一輩子,忠心耿耿,等到桑煜少爺出生,就送了兩歲的兒子來給做伴。
可惜他送來的這個最小的兒子並不是個做家臣最好的人選。大概一個家裡孩子多了總會出現這樣那樣的角色,而喬承是個浪蕩子,愛玩會玩淘氣總是嬉皮笑臉的不正經,只是他生的湊巧便被送來給老爺子家的少爺做伴。煜叔還是小煜寶寶的時候,從能記事起似乎身邊就總是有喬承那個總是一臉壞笑的小子——那時候他並不喜歡他。
小煜寶寶能記得的最初的事情之一便是喬承趁大人不注意偷喝吃了他的食物。
時間和地點都已經模糊不清了,能記得的大概就是自己被固定在一個比較狹窄的空間裡,前
面放著一張小小的桌子,上面有一個碗,——這麼想也許是在嬰兒車或者類似的什麼地方,大人都不在,喬承的臉突然出現在上方,嬉皮笑臉的,突然就拿走了碗,很快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就吃乾淨了,放下,走到一邊。自己感到很憤怒,揮舞著手臂,然而因為身體動不了,也不能走路,只能呀呀地叫著,揮舞著手臂。大人走進來,來檢查他的下面,自己衝著喬承的方向不停努力,憤怒地要去打他,然而大人很顯然誤會了他的意圖,並沒有怎樣,喬承一邊裝乖一邊趁大人不注意向他吐舌頭做鬼臉……之後的事情就又模糊不清了,之所以能記得這個也許是因為那天捱了餓,或者被欺負的憤怒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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