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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厚和賀永兩個人都是被嚇了一大跳,坊主可是他們謀事人之一,昨晚還在商量,如何在兩軍交戰謀取最大利益發大財,可第二天就這樣死了,而屍體還被專門送上門來,這就是明晃晃的警告啊!
於厚氣憤道,「這是誰下的狠手!」
坊主突然死亡,他是覺得挺惋惜的,畢竟這個可是很好的合作物件,能幫他做很多事,但傷心那是絕對不可能,最多的是憤怒和心慌,憤怒於有人要挑戰他鎮長的權威,驚慌的是坊主死亡的時間過於湊巧,如今還送上門來,難道在預示他是下一個將死之人?
「難道是我們昨晚討論的事情敗露了,有人想以此警告。『』賀永皺了皺眉,他和於厚想到一起去了,不過和上了年紀還貪生怕死的於厚不同,他反倒是很冷靜,思考其中的原因。
於厚在原地來回走動幾步,神情著急煩躁,他轉頭看向正在合起坊主眼睛的忽可罕,『』忽可罕兄,你有什麼想法。『』
坊主實際上是忽可罕的下屬,如今突然被害死,他不可能沒有想法。
此人瑕疵必報,心狠手辣的程度,他可是有親眼見到過的。
『』計劃照常進行。『』忽可罕站起來,說話的聲音沙啞得暗沉,他一雙如鷹的眼神看向於厚,語氣森然道:『』但是他的死因,我一定會追查到底,我要將害死他的人碎屍萬段。『』
說罷,他單手將木箱子扛起來放到肩膀上,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院子。
昨晚他們才密謀事情,可今天坊主就馬上死亡,且明目張膽的送上門表示對方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昨晚他們的密謀也就在場的四個人知道,如今卻橫死了一個,出現叛徒的可能性也不小。
忽可罕自然會將懷疑目光放到了於厚他們兩人身上,但也沒有肯定就是他們,一來沒有證據二來也不合理,但沒有找到是誰害死之前,他依舊在懷疑。
這話,給了於厚一個很大壓力,如果沒能給忽可罕一個交代,被要挾讓利還是小,如果被忽可罕惱羞成怒的殺害,那才叫讓人心驚膽戰。
「這個人,可不好控制啊,一不小心就會反咬一口。『』於厚雙手負在身後,目光深深望著門口方向,沉重嘆了口氣。
「自古與虎謀皮本就有很危險,不過得到的好處,那也是很可觀的。『』賀永眯了眯眼,眼神裡透露著濃濃算計,對於厚的擔心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年紀輕輕就能將他父親給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來,並能獨掌大權,心中的城府和手段,肯定不少。
「賀永老弟,萬事還是小心為上。突厥人都不會和你搞陰謀詭計,他們崇尚殺人封喉,死了才能安寧。」於厚還是鄒著眉頭,轉身拍了拍賀永的肩膀。
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事,可太過於驕傲自滿,所有的建樹也會毀於一旦。
「只要有利益交易作為平衡點,於鎮長儘管放心便是了,他不敢對我們出手。『』賀永勾唇笑了笑,顯然是沒有將於厚的話掛在心上,他對自己很有信心。
見此,於厚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他轉而笑道,『』聽說你家裡哪位姨娘,生下了一個男孩兒,我就在這裡先恭喜你了。『』
『』多謝,過幾日為麟兒辦滿月酒的時候,還請於鎮長前來喝一杯。『』賀永抬手作揖,眉宇間流露出的都是愉悅,顯然對這個姨娘和新出生的兒子很是喜愛。
於鎮長捋著鬍子哈哈大笑,『』這是當然,不過到時候你的老岳母也會來,可有的熱鬧了。『』
說到這個,賀永鄒了鄒眉頭,眼裡閃過不悅。
想起那個喜歡撒潑打滾,貪慕虛榮的岳母張氏,他心中就是不耐煩,可張玉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連哄帶騙將人領回去,最後卻娶為姨娘已經是委屈她了,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忍受張氏的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