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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硯臺是楚慼慼送給他的,或者用送也是不準確的。
楚慼慼八歲時,不知怎麼的,忽然喜歡上收藏硯臺,楚家便四處給她淘弄。
可她偏偏看上自己的那方父親留給他的徐工硯,非要用這端硯換了去,他不答應,她就在他面前裝哭個沒完沒了。
他實在沒辦法,就把那塊珍貴的徐工硯給了她。
只是她的興趣就是一陣風,來的快,走得也快,過兩天她就不喜歡硯臺了,楚家花了重金給她找來的一百多方名硯臺她隨手就扔到了庫房裡。
而他給她的那方徐工硯,她和他生氣時,被她故意砸壞了。
哼,他如何不知道她,她那個人一貫對輕易得來的東西,是從不珍惜的。
她就是隻管自己快活,不管他人死活的自私鬼。
只是這一次他回到這晉陽城,她還是端著她大小姐的架勢,非得他先主動找了她。
可如今他怎麼可能讓她這麼簡單的就如意了呢。
……
楚慼慼聽楚福回來的稟報,心裡是挺高興的,看來她這一招是用對了,這衛珩對楚福都如此上心,看來還是念舊的。
果然第二天衛珩出席的宴會,楚家便收到了請帖。
楚慼慼特意叮囑了父親,讓他一定在宴席上,邀請衛珩來楚府做客,她好找機會與衛珩好好的聊上一聊。
只是楚慼慼等到了掌燈時分,才等回來喝得醉醺醺的父親。
這把楚慼慼氣得是讓人給父親連灌了三碗醒酒湯,楚祖蔭才清醒了點,口齒不清道:他被人喝多了,根本忘了邀請衛珩的事了。
再一天,楚慼慼是對赴宴的父親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不要再喝多了,一定不要忘記邀請衛珩來家裡做客的事。
這一回,楚祖蔭倒是很聽女兒的話,沒有喝多,但是也沒有邀請到衛珩。
因為圍著衛珩的人太多了,他根本沒有機會上前與衛珩說上一句話。
楚慼慼這個咬牙,怎麼讓他爹幹點兒正經事兒,這麼費勁啊。
好在第三回,楚祖蔭終於和衛珩說上話了。
楚祖蔭邀請衛珩到家做客,衛珩態度倒是不錯,只打了哈哈道:改天一定去。
只是這改天改了很多天,也沒見衛珩有動靜。
楚慼慼也讓人特意送了請帖到太守府,但送帖子的小廝回來稟告,太守府的門房裡想請衛珩,衛太傅做客的請帖都有半尺高。
他家請帖的被人隨手放在最下面,也不知道太傅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他們家。
楚慼慼這才琢磨過味兒來。原來衛珩就是隨口一說,根本就沒想來他家。
楚慼慼心裡這個憋悶,不管怎樣,原來衛恆對他家不理不睬,反而顯得他家在他心裡是有些不同。
現在衛珩把他家當成平常人家一般看待,這樣的事實,就表明他根本就不準備念舊情了。
只是她如今還指望著借衛恆的手來擺脫他們家前世悲慘的命運呢。
哼,那就不管衛珩念不念舊情,她都必須把這舊情給他接上。
……她的這碗&ldo;敬酒&rdo;,他不吃也得吃。
看來得讓她的師父:元真道長替她斡旋了。
哼,等師父出馬,看你衛珩還敢不敢這般不講情面。
又過了兩天,楚大小姐騎了馬帶著幾名護衛,出了晉陽城東門,去到十里之外的青城山……
作者有話要說: 楚慼慼:衛珩,你怎麼像個怨念極深的小媳婦呢﹋o﹋
衛珩:嚶嚶,楚慼慼,你八歲時對我做過什麼,難道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