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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爹地我起來了，不要掐小貝殼了。&rdo;另一隻手揉揉眼睛。

&ldo;好，來，爹地給你穿衣服。&rdo;給小貝殼穿上淺青色的小衣服，抱他出去洗漱。

洗漱好的時候，顧吏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有雞蛋牛奶還有肉粥，雞蛋和牛奶是林律要求的，有了小貝殼之後他就打聽附近哪裡有賣牛奶的，讓他們每天都送些來，小貝殼還那麼小，就應該喝牛奶，雞蛋也很有營養。

小貝殼看到桌上的牛奶微微嘟嘟嘴，他不喜歡牛奶的味道，但是爹地說喝那個奶以後才能長得像爹爹那麼又高又壯，雖然他沒有想長那麼高，但是他們全家都聽爹地的。

顧吏看到林律拉著孩子進來了，&ldo;小貝殼，來爹爹這。&rdo;向小貝殼招招手。

林律放開他，小貝殼雖然已經4歲了，但是因為學什麼都慢的原因，現在走路也還是有一點磕磕絆絆的。

顧吏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看向林律&ldo;快來吃，忙了一早上了，我之前都聽到你肚子叫了。&rdo;有點心疼，應該讓他吃飽再收拾的。

這時小貝殼咯咯地笑&ldo;爹爹，我也聽到爹地的肚子在叫，咕咕的，像小貝殼一樣。&rdo;

林律覺得好笑&ldo;好了，我知道小貝殼餓了，把牛奶喝了&rdo;

&ldo;哦。&rdo;小貝殼磨磨蹭蹭的喝牛奶，真不好喝。

顧吏看他天天早上喝牛奶都這樣子都覺得好笑，不想喝但是又不得不喝，覺得委屈但是又覺得是不對的，那個表情糾結的啊。

&ldo;小貝殼很乖啊，吃完早飯帶你去拜拜太爺爺好嗎？&rdo;

小貝殼想了一會，顧吏也不催他，&ldo;太爺……嗯，太爺爺是什麼？？&rdo;能吃嗎？他沒有見過哦，他只聽過爺爺，就像村子裡的爺爺。他歪著頭回去看顧吏，嘴上一圈奶漬。

顧吏拿過林律遞過來的手絹給他擦擦。

&ldo;太爺爺呢就是爹爹的爺爺。&rdo;顧吏耐心地給他解釋。

&ldo;爹爹的爺爺。&rdo;原來大人也有爺爺的嗎？&ldo;爹爹的爺爺在哪裡呀？&rdo;

&ldo;在山上呀。&rdo;

&ldo;好呀，我們去……嗯，拜拜。&rdo;爹爹的爺爺住在山上啊，不知道有沒有飯吃啊，餓肚子很難受的啊。小貝殼雖說被兩人養了很久，但是他還是記得當初餓肚子的感受。

顧吏摸摸他的頭，&ldo;小貝殼很乖？&rdo;

小貝殼笑眯眯的點點頭&ldo;可乖可乖啦。&rdo;

這時林律也吃好了，伸手把小貝殼抱過來，&ldo;好了，讓你爹爹吃飯了。&rdo;把小貝殼放在旁邊的凳子上，因為是自己做的凳子，所以剛剛好時讓小貝殼自己吃飯的高度，林律認為，即使小貝殼學東西慢，但是能自己做的都應該讓孩子自己來，不能養成壞習慣。

小貝殼已經習慣了，拿著勺子慢吞吞的吃已經溫下來的肉粥，爹爹做的粥就是很好吃的呀。

&ldo;你快吃啊，看我幹嘛，又不能填飽肚子。&rdo;林律看對面的男人一直看他不由得沒好氣道。

顧吏壞笑&ldo;那能填飽肚子，你給吃不？&rdo;

林律瞪他，都是當爹的了，還沒個正經的樣子。

小貝殼聽到爹爹要吃爹地，趕緊嚥下嘴裡的粥，放下勺子，認真地說&ldo;不能吃爹地的。&rdo;

顧吏故意板著臉對小貝殼說：&ldo;那能不能吃小貝殼呢？你看，小貝殼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