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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第二天早晨才離開第二日出莊。我靠在公寓入口的門上,百無聊賴地抽著煙,看著漸漸泛白的天空。
那輛灰色車子,開車的男人,儘管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但我並不害怕。不過在不能確定今天晚上沒人打擾七惠之前,我無法放心地離開。
&ldo;病得可不輕啊!&rdo;慎司或許會這麼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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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最近好像很不順啊。等你的人才剛走。&rdo;
我回到辦公室,坐在我前面的同事對我這麼說。那是在第二日出莊事件幾天後,臨近傍晚的時候。
&ldo;誰啊?&rdo;
&ldo;上次是美女,這次是個可愛的小弟弟。剛才還在這兒。&rdo;他指了指我的椅子說:&ldo;坐著等了你半天,三十分鐘前走的。他說他叫稻村。&rdo;
果然是他。
&ldo;他看起來怎麼樣?&rdo;
&ldo;有氣無力的,好像精神不太好。&rdo;
昨天出版的某雜誌刊登了垣田俊平的手記。在&ldo;痛苦的懊悔‐‐為吾友祈禱&rdo;的標題下,垣田描述了整個事件以及宮永聰自殺的經過。文章裡完全沒提到慎司和我,這篇手記應該不是他本人寫的,只是記者將採訪內容整理後加以報導,但看完之後,仍然讓人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我完全搞不懂那本雜誌到底是什麼意思。那篇報導似乎在揶揄這兩個人愚蠢到連基本常識也沒有,又像在讚頌他們的友情。生駒斜眼看完整篇報導後,罵了一句&ldo;垃圾&rdo;。
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整篇報導完全沒有考慮望月大輔父母的心情,還刊登了幾幅垣田的作品,一位年輕的美術評論家稱讚他具有&ldo;敏銳的眼光&rdo;。
刊登這篇報導的是一本非主流雜誌,並不是那種有錢打廣告的大型雜誌,我心存僥倖‐‐說不定慎司不會注意到‐‐我希望他最好沒注意到,但事情終究沒那麼順遂。慎司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表示他又在苦心焦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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