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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時節,衣衫換了輕綢,半遮半掩地覆著一根飽脹的竹莖,在陸桓城眼前顫悠悠晃動。
陸桓城眼中欲色更深,舍下股間翕張的小口,順勢為晏琛含了一含,正巧吮住柔嫩的傘端。登時就聽晏琛一聲崩潰的呻吟,竹莖勃動,雙腿猛然夾緊,腿根處大片白皙潮熱的面板貼上了陸桓城的面頰,冒出一層細細的汗。
晏琛與陸桓城不同,他是真真正正禁慾了四年,沒洩過一點精氣。此時靈息初成,恰逢最純最清最不經逗的時候,險些被一口啜出精來,整個人篩糠似地抖,兩手抓緊身下的褥子,嗓子裡儘是含糊不清的抽噎。
待熬過這一關,他仰著脖子長喘了幾息,雙腿放鬆,綿軟無力地敞在陸桓城肩頭,早忘了什麼叫做羞恥。
結果翹在半空的竹莖溢位一滴粘汁,陸桓城瞧著可愛,又給他含了一口。
這下真是浪毀堤壩,勢不可擋。
晏琛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覺腰身微酸,孔眼一熱,竹莖兒精神抖擻地顫了顫,接連噴出來好幾股白濁。
濁液帶著一縷竹香,灑落前襟,洇濕了上好的緞子。
晏琛喘吟不止,半寐半醒地睜開眼,眸中含著九分水意。他先怔怔瞧了一會兒自己射出的濁物,又倦懶地抬眼往腿間望去,露出了一抹饜足的淺笑。
&ldo;你真是……&rdo;話說一半打住,朝陸桓城伸出雙手,&ldo;桓城,抱。&rdo;
大抵是高潮的滋味太愜意,精水洩了,之前的羞怯與抗拒也被一併洩了。晏琛軟得像一條冬眠的蛇,可以任君擺弄。陸桓城將他平放回床上,他擺了擺腰肢,緩緩蹭弄著錦褥,兩條腿依然大開大敞分在左右,無意遮掩底下嫣紅的小洞。
一股慾火猛地竄高,燒得陸桓城雙目赤紅。
他暴躁地扒掉了自己衣褲,胯間一條沉甸甸的肉柱彈出來,耀武揚威地朝天杵著。又俯身過去,舌尖順著晏琛的小腹與腰線往上舔,留下一道濕漉漉的蜿蜒水痕,最後舔過頸線,吻至嘴唇,上半身緊覆,肉貼著肉廝磨,下身焦慮蹭弄,硬熱的兇器沾了一點先前殘餘的唾液,在股縫間來回滑動,突然撬開幽穴,危險地頂入了半寸。
晏琛吃痛,小腹收緊,搭在陸桓城頸後的小臂輕輕砸了他一下,含怨帶羞地罵出一句:&ldo;……畜生。&rdo;
耳邊的呼吸聲驟急,晏琛倒吸了一口涼氣,股間更痛‐‐那根撐開了幽穴的陽根硬邦邦亂戳,竟然又頂進來半寸。
&ldo;不敢當。&rdo;
陸桓城一口咬住他頸側的面板,低沉地笑了出來:&ldo;還沒肏哭你,&l;畜生&r;二字,受之不起。&rdo;
晏琛還想說第二句,被陸桓城及時封住了唇,舌頭探入口中,放肆地絞纏。同時體內那物貪戀地聳動了幾下,又兀自停住,大約也感到潤滑尚缺,不可貿攻,於是撤身而出,換了一根手指進來,在熱燙的腸壁裡反覆插弄。
&ldo;……畜生……你……唔,衣冠……禽獸……&rdo;
晏琛被插軟了身子,淺吟低喘不斷,偏偏還非要與陸桓城鬧,撿到一點擁吻間隙就零碎地漏出幾個字來。陸桓城的眸色越來越深,埋在穴內的手指換了一個刁鑽的角度,指節勾起,猝然磨過某個隱秘之處。
&ldo;啊!&rdo;
晏琛睜大了眼睛,一陣久違的強烈酥麻竄過腰際,好似被浸了蜜糖的短鞭抽打,甜得能叫人一擊上癮。那銷魂的快意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