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第1/2 頁)
晏琛眼睜睜看著那一灘白濁洩在了腿根處,不敢相信地瞪著陸桓城,忽然哭了個梨花帶雨,淒聲道:&ldo;你不肯給我……明明有筍的,你卻不給我!我每天都這麼難受,快要活活憋死了,你怎麼能不給我?!&rdo;
說著扯過一隻枕頭,狠狠砸到了陸桓城臉上。
陸桓城被那軟蓬蓬的枕頭砸個正著,鼻額受痛,哭笑不得,攬住晏琛綿軟的身子便道:&ldo;是我沒有良心,非要佔著小筍,害阿琛這般難熬……下回我一定親自把小筍種進阿琛肚子裡,阿琛心善,就原諒我這一回,好麼?&rdo;
晏琛正記恨他,哪裡能輕易原諒,氣鼓鼓地翻過身去,不肯再搭理他一句。陸桓城已經習慣了他這樣胡鬧,倒是沒多說什麼,隨手替他掖好被子,吹熄燈燭,安安靜靜躺在一旁睡了。
黑暗裡,鐘漏滴答輕響。
不一會兒情慾消散,那股擰巴勁兒跟著過去,晏琛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一件多麼無理取鬧的事。他心中愧疚,想與陸桓城親近,又拉不下豆皮一般薄的面子,便偷偷蹭過去,偷偷靠近他的胸膛,牽起他一隻手覆在自己腰上,做出是陸桓城主動來摟他的樣子。
等了片刻,見陸桓城沒什麼動靜,晏琛更加大膽地往他懷裡拱了拱,又神使鬼差地仰起頭來,往他唇瓣上輕啄了一口。
就聽耳畔一聲低沉的悶笑,搭在腰間的那隻手順勢緊了緊,把他攬進了懷裡。
次日是臘月初八,宜祭祀,以謝先祖與天地。
陸霖一大早就去了佛堂陪奶奶誦經,晏琛情熱發作,趁著孩子不在向陸桓城討了一回,折騰到骨酥身軟,懶懶睡至正午。起床時下腹酸軟,春潮未歇,便又伏在陸桓城身上亂親,蹭硬了那根東西,扶穩坐下去,深深吞入,一面呻吟一面擺腰。
二人在榻上纏綿歡好,完全忘了還得去前廳用膳。
做到熱烈處,房門被人輕輕敲響,外頭傳來環翠的聲音,說是酒菜皆已備好,老夫人與小少爺等得有些久了,差她來問兩位何時過去。夫夫二人情慾正盛,未到洩身之時,哪裡顧得上吃飯,心裡想著能拖多久拖多久,完事了再去。
誰知那丫頭盡心盡責,傳完話之後竟等在屋外不走了。
晏琛萬分窘迫,生怕被環翠聽見羞恥的響動,只得強忍情慾與陸桓城分開,匆匆冷水潑面,相互為對方梳發更衣。出門前對鏡照了照,倒是人模人樣的,不曾顯出什麼傷風敗俗之貌來,才隨那丫頭往前廳去了。
一頓飯,兩個人都吃得食不知味。
陸桓城舀了一勺鯽魚白湯,湯汁鮮香濃厚,卻覺得與晏琛體內的滋味比起來,什麼菜餚都嫌寡淡。晏琛更不好受,狀似正經地坐在那兒,時不時逗弄一會兒陸霖,陪孩子閒聊笑鬧,衣衫底下兩條腿卻夾得死緊,密密地絞顫著。
方才情事被打斷時,他的慾火正燒到最烈處,動情至深又不得滿足,汁水流了滿腿根。起先還有衣擺遮掩,勉強能蓋住濡濕的褲子,這一頓飯吃下來,只怕……連衣擺也要濕了。
他又羞又渴,血液焚燒,顧自低頭扒著飯,甚至不敢抬頭瞧陸桓城一眼,生怕目光相碰的一瞬間,冷水濺進熱油裡,他會忍不住當著陸母與筍兒的面做出什麼醜態來。
陸母慢食,陸霖也慢食,祖孫倆一個慈祥一個孝順,都慢悠悠地剝鵪鶉蛋給對方吃,你贈我還,盡享天倫之樂,殊不知同桌兩個男人早已慾火焚身,這邊硬如熱鐵,那邊濕如春泉,雙雙都快坐不住了,只求滾進紅帳裡糾葛不休。
最後陸桓城咳嗽一聲,厚著臉皮拍下筷子,堂而皇之地說家中還有幾樣過年事務要與晏琛一同處理,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