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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關著他們的地牢面前,地上男人手腳被粗大的鐵鏈穿過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而他的腹部還有一個洞,血已經不再流出,永世拿捏得很準不傷他性命卻身受重傷半死不活。而牆角處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子。
她披頭散髮身上穿著薄薄的一件土褐色長衫,坐在牆角處的乾草上抱著自己的雙腳。看見有人來了便抬起頭來看看,眼神膽怯畏懼。按理說她不是同謀沒有罪,可她見到鳳婼舞那樣卻見死不救。鳳婼舞並沒有告訴他們當時的事,更沒有說她的。若是讓他們知道當時她還喊出了鳳婼舞在那放過她,估計她早就死在永世劍下而不在這了。
永奎看著他們不禁嘆氣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地上的男人吃力的將頭扭了過來看向他們。然後哼氣一聲,沒想到想吃熱豆腐不成反被餵了糞。永凌儘管不願開口還是不得不開口詢問。
“這次的事是你自己主張的?”永凌語氣儼然問道,然說罷又緊閉著。他看向開口說話的永凌,昏暗的光線中他俊美得如天神的面孔看起來異常耀眼,這果然就是尊卑的區別。事到如今他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
便開口說道“不是,還有一個秦翠。”他聲音有氣無力非常細弱,可在這死寂沉沉的地牢裡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他們聽罷不禁一詫,秦翠?差點忘記了,那不就是他弟弟第一次獻給她的女人嘛。
永凌再次開口問道“此事就你們二人計劃的?與太后無關?”他目光轉向別處,哼笑說。
“太后?名什麼姓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與我們做苟且之事?”聽他說著他們相視了一眼,白柔雪從永凌的身後探出頭來。而那人眼光一下子又看了過來,詫異的看著白柔雪,目光熾熱垂涏欲滴的神情讓永凌不爽,伸手將白柔雪的頭又塞了回去,他無聲笑笑,現在都如此田地了還想著那事。
“告訴你,秦翠與我之間的事可多了。”他說著露出陰笑,醜惡的臉上有著一絲狡黠。聞言他們都蹙了蹙眉,他們之前還有別的事?永奎想了想恍然大悟,永宏也頓時聯想到了,莫明的噁心。永凌眼神嚴厲的看著他,然後不再說什麼,轉身帶著白柔雪走了。永奎三人也趕緊跟隨在身後,此時離開這個地方是他們的夢想。
出了天牢走了一百米開外所有人都拍著自己的衣服和咳嗽吐口水,永凌將外衫給脫了下來扔掉,所有人也學著他將外衫給脫下來,白柔雪要脫永凌不肯,溫柔的對她說“乖,別受寒了,受寒了晚上就不能幹活了。”眾人聽罷狂吐露出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而白柔雪羞澀笑笑點點頭。
玉香殿,秦翠突然來訪,永世已經說了不見而她卻說是來看望鳳婼舞並且有要事相告。永世聞言蹙了蹙眉,看著半醒的鳳婼舞遲疑了一下才道“宣。”秦翠一身胭脂色曲裾鮮豔華麗,然而多日不見她居然面色紅潤了不少,胸部飽滿臀部很翹。
她來到永世面前,微微施了一禮語氣嬌柔說道“妾身拜見皇上、鳳美人。”永世擺了擺手示意免禮,剛要開口問何事她搶先一步說“皇上覺得妾身今日可美?”她說著手拂過髮髻然滑落到臉上。
永世眼神淡淡的掃過她一眼,聲音低沉說“若是與別人媲美你略勝一籌。”秦翠聽言只是輕笑著,她忽然開始舞弄起身姿來,跳得是她們國家的舞蹈。柔美的舞蹈中還有著一絲剛烈,而她每一次舞動眼神都不一樣,從柔弱膽怯到直率豪放,不可不說她的舞蹈一般眼神卻是讓人驚豔。
永世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盡情舞動著不明她的想法,但她畢竟是大原公主,先前已經一直冷落了她,所以這一次算是補償吧。秦翠舞動的姿勢幅度越來越大,而她也沉浸其中的樂趣。鳳婼舞聽到輕微的吵聲不由驚醒過來,永世第一時間奔了過去。
然溫柔的將她扶了起來,鳳婼舞錯愕的看著秦翠,不明她在幹什麼,但她跳的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