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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塔並非三年一開,而是時時開放,可供弟子們修煉,磨礪心志,只是每次出入都需謹慎,若是無法抵擋,當需馬上退出,否則迷失其中,只能淪為心塔之中的傀儡,永生永世都無法出來。
若是能有所突破,闖關比上次更高還好,若是一次闖關連第七重都無法達到,那可不是一般的丟臉,更何況還有生命危險。
正是因為這一點,雖然此塔對於磨礪心智有大用,卻不見弟子們進入其中。
也就在平常的一日,並非納新之時,那靜靜開放的心塔卻悄然亮了起來。
從第一重開始一路攀登,或許是抱著玩笑看熱鬧的心態,上瀛劍宗不少人都得到了訊息,紛紛趕過去,倒是十分的熱鬧,只是後來人到了跟前,卻發現早到的人一片的安靜,並無人敢議論喧譁。
而到了近前,看到那站在塔下一身白衣的人時,後來者也安靜了下來,只悄悄看著,並無人離開。
連那神識傳音也悄悄摸摸。
「容憫長老怎麼會在這裡?」
「聽說是長老帶林曜再來闖塔,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是說已經突破築基了麼?」
「五年才築基,容憫長老手上的天材地寶那麼多,可見資質廢柴,也許上次只是僥倖,這次要是通不過,說不定會被逐出師門。」
他們說話間,那心塔上的光芒已經亮到了第十重,引得那本來還在探討的人紛紛住了嘴,心裡竟也跟著緊張起來。
人群之中,寧成林深深蹙起了眉,心塔闖關無論失敗,都會破塔而出,若那樣一個人站在眾人的面前,恐怕不到一日,聲名就會傳遍整個修真界,即便是那修真界的第一美人,又哪裡可堪比肩。
可他即便威望再高,也不能在此時將弟子們全部驅散,看人闖關,本就是弟子們能夠享受到的權利。
而在他的身後,林度晃著扇子,神情已然不像幾年前那樣恭敬,師承不同,資質卻不分高下,明爭暗鬥不少,自然曾經淺薄的關係也好不到哪裡去。
「看師兄這憂心忡忡的,不會在擔心那個醜八怪吧?」林度翻了個白眼,那握在手上的扇子輕敲,不見展開,只看外形,卻與容爭長老曾經手上拿的扇子一模一樣。
可他模樣英俊,即便翻個白眼也惹的身邊的女子臉紅心跳。
他上前挑釁,寧成林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師弟,修行本與相貌無關,你何必如此出口傷人?」
「呵,你這還沒有拜容憫長老為師呢,就上趕著去舔他的徒弟了,」林度將胳膊搭在了身旁女子的肩上,嗤笑一聲。
即便再是掌門弟子,他作為天元門弟子,容爭長老的徒弟,也不是別人輕易能夠得罪的起的,只有那個在塔裡的人。
卑賤醜陋,卻因為那樣一個姓氏,讓別人都知道,他章度還不如一個醜八怪。
若是此次那人通不過十三重,自然也修不得絕情劍道,修不得那就不配做空穀穀主的弟子,若是通不過該有多好,林度看著那塔尖,眸中閃過一抹陰鷙。
眼中釘,肉中刺,都讓人難受,修為越高越難受,當然要拔除了,折斷了,才讓人心裡痛快。
[宿主,這次透過幾關吖?]系統看不到林曜眼中的幻境,只能努力說話,讓宿主保持清醒。
[全部,]林曜看著面前的酒池肉林,語氣清醒的回答道。
心塔測心,由心而生,這次的幻象跟上次又不相同,連美色都為了照顧他的性向,從女色變為了男色,實現了相當歷史性的進步。
只可惜,滿室的男色,一比不上他,二比不上他的那位師父,即便那是他任務的目標,林曜也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生的極其的俊美,與他的外貌清冷不同,那個男人生的是俊美到極致的眉眼,再配上那樣一副寒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