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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說禪房裡面老鼠多。&rdo;

&ldo;蛇是慧明住持飼養的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修繕觀音菩薩的黃金是誰出的?&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

&ldo;高德順經常到寺院來參拜觀音菩薩，你知道嗎?&rdo;

&ldo;這‐‐這我知道。&rdo;

&ldo;前兩天的夜裡面，你是不是到高德順住的東1號禪房裡面去了。&rdo;

&ldo;這‐‐&rdo;

至真對這個問題感到有些突然。且看他如何回答。

&ldo;說!我希望你說實話，實話告訴你，我們早就盯上你了。&rdo;

&ldo;我是去了。&rdo;

&ldo;深更半夜，你到東1號禪房去幹什麼?&rdo;

&ldo;夜‐‐夜裡面，我醒來的時候，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我就到院子看了看，結果發現聲音是從廠房裡面傳出來的?&rdo;

&ldo;清水師傅說，你平時和他形影不離，夜裡面從來沒有單獨走出禪房。你為什麼要製造這種假象呢?&rdo;

&ldo;我怕清水師傅知道我的秘密，所以故意裝聾作啞‐‐這樣他就不會對我特別在意了。&rdo;事實是，至真的目的達到了。

&ldo;你在東1號禪房裡面看到了什麼?&rdo;

&ldo;看到了蛇。&rdo;

&ldo;你為什麼不開燈呢?&rdo;

至真啞口無言。

&ldo;你在禪房裡面呆了比較長的時間，你在裡面做什麼?&rdo;

小黑豆定格在眼眶的下方，一動也不動。

&ldo;黑暗中，你能看到蛇嗎?你到現在都沒有說實話啊!你最起碼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rdo;

&ldo;我‐‐&rdo;

&ldo;說!&rdo;

&ldo;我‐‐&rdo;至真又染上了結巴的毛病。

&ldo;你爽一點好不好!&rdo;

&ldo;我‐‐在禪房裡面藏了一點東西。我看你們盯上了東1號禪房，就想把東西轉移到其它地方去。&rdo;

&ldo;什麼東西?&rdo;

&ldo;就是木匣子裡面的東西。&rdo;至真指著桌子上的木盒子道‐‐是轉折金蟾蜍的那個木盒子。

&ldo;這些東西，原來是放在什麼地方的?&rdo;

&ldo;方丈院的密室。&rdo;

&ldo;你把東西放在東1號禪房什麼地方了?&rdo;

&ldo;在蛇洞裡面‐‐你們已經看到了。&rdo;

&ldo;你把東西藏在洞穴裡面，不怕別人惦記嗎?&rdo;

&ldo;禪房裡面有蛇，生人沒法靠近。&rdo;

&ldo;木盒子這麼大，能放進洞穴裡面嗎?&rdo;

&ldo;我‐‐&rdo;至真的眼睛裡面掠過一絲驚慌的神情。

歐陽平圓睜雙眼，直視著至真的眼睛。

&ldo;我把東西用繩子穿起來，然後放進了洞穴裡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