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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平已經聽出來了，&ldo;另有其人&rdo;一定是根據曹素素和王喜的的談話記錄得出來的結論。

&ldo;郭老，王喜怎麼說?&rdo;

&ldo;他說，二十六的晚上，他確實看見何明城在澡堂洗澡，何明城中途上來兩次，還喝了兩杯茶，遞給他兩支香菸。王喜還讓我們去找胡有為，他說，二十六號的晚上，胡有為就坐在何明城的對面。&rdo;

&ldo;曹素素怎麼說?&rdo;

&ldo;曹素素說，二十六號晚上，她因為身子不舒服，後來又下雪了，哪兒都沒有去。她說，金仁強並不是每天晚上都讓她頂班。金仁強除了跟她在一起苟且之外，別的什麼都不跟她說。&rdo;

難道同志們的刑偵方向全錯了，這麼多天來的努力都是無用功嗎?歐陽平不寒而慄，有如一盆涼水澆在心頭。

&ldo;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歐陽平不會認輸 李老闆眼不容沙

&ldo;那麼，金仁強今天晚上有沒有讓曹素素去頂班呢?&rdo;歐陽平輕易是不會認輸的‐‐現在還不是認輸的時候。

&ldo;沒有。&rdo;李文化道。

&ldo;科長，曹素素去了賭場，我們是在北街魯家賭場找到曹素素的。&rdo;小曹補充道。

&ldo;今天晚上，曹素素和金仁強有沒有見過面呢?這金仁強找曹素素有什麼事情呢?&rdo;

&ldo;歐陽，你是不是懷疑曹素素沒有說實話?&rdo;郭老道。

&ldo;不錯，這種可能還是有的‐‐金仁強會不會已經給曹素素打過預防針‐‐訂過攻守同盟呢?我估計，金仁強在六點鐘急於找曹素素，很可能就是為這件事情‐‐六點鐘，正是 澡堂上人的時候。&rdo;

&ldo;李文化，金仁強是讓小人書店的李老闆帶話給曹素素的嗎?&rdo;

&ldo;不錯。怎麼啦?&rdo;

&ldo;郭老，我們睡覺，明天早晨找李老闆瞭解情況。&rdo;

時間是十二點二十，因為太晚，小曹沒有回家，她和歐陽平一行去了紅霞旅社。

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晨七點半鐘左右，李老闆被請進了歐陽平的辦公室。李老闆的年齡在六十歲左右，個子很矮‐‐身高在一米五五左右。身上穿一件毛呢大衣，頭上戴一頂鴨舌帽，白淨的臉上，一雙小眼睛眯成一條細縫。他走路的時候，右腳一顛一顛的。

&ldo;李老闆，昨天晚上，您把金仁強的話帶到了嗎?&rdo;

&ldo;帶什麼話?&rdo;

&ldo;就是讓曹素素回到家以後去找他。&rdo;

&ldo;我想起來了。曹素素一直沒有回家。&rdo;

&ldo;曹素素到什麼地方去了?&rdo;

&ldo;她‐‐她能到什麼地方去呢?&rdo;李老闆欲言又止。

&ldo;她回到什麼地方去呢?&rdo;

&ldo;我這人不喜歡說別人閒話，一個女人，不容易啊!&rdo;

&ldo;為了案子，您不要有什麼顧慮。&rdo;

李老闆沉默片刻之後，道：&ldo;她‐‐她不是和男人說話，就是到賭場去了。吃過晚飯以後，我就到&l;逍遙堂&r;洗澡了，買澡籌的時候，金仁強大概是忘了，他一個字都沒有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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