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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站起身，被鍾先生按住了。然後在一張長板凳上坐下。溫秋蘭將一個茶杯放在鍾先生的手中。

&ldo;鍾先生，我們來‐‐是想向您瞭解一點情況。&rdo;

&ldo;用不著客氣，問吧!&rdo;

&ldo;隔壁葛師傅家，養狗了嗎?&rdo;

&ldo;養了，剛才叫喚的就是老葛家的狗。&rdo;

&ldo;幾隻?&rdo;

&ldo;三隻，一公一母，還有一條小狗。純種的狼狗。&rdo;

&ldo;葛家一直以打獵為生嗎?&rdo;

&ldo;從葛老爺子就開始了。&rdo;

&ldo;葛師傅為人怎麼樣?&rdo;

&ldo;葛家是本分人家，不管什麼事情，從不與人計較。他家捕的蛇，還有蛇蛻，不賣給別人，只賣給我家，給多少錢，就拿多少錢，從不討價還加。是一個厚道人家。&rdo;

鍾先生無意之中提到了蛇。

&ldo;葛師傅除了打獵，還兼帶捕蛇嗎?&rdo;

&ldo;是啊!在咱們這地界，只有他家會捕蛇。&rdo;

&ldo;冬天，他也捕蛇嗎?&rdo;

&ldo;怎麼不捕，大前天，他還捕了一條蛇，你們隨我來。&rdo;鍾先生站起身。

鍾先生領著兩個人走進東廂房，這應該是鍾先生問診把脈的地方，在裡間，有一個瘦而高的水缸，鍾先生掀開蓋子：&ldo;你們看，就是這條蛇‐‐&rdo;

缸裡面果然遊動著一條蛇，大概是受到了驚嚇，它在缸底迅速劃圈。歐陽平開啟手電筒照了照。好傢夥，一條手臂粗的土灰色的蛇，頭高高揚起，嘴裡面不時吐出舌頭。

&ldo;科長，我們今天晚上碰到的蛇，好像也是這種顏色。&rdo;

&ldo;不錯，就是這種顏色。&rdo;

&ldo;在什麼地方?&rdo;

&ldo;在泰山禪院西邊的墓地。&rdo;

&ldo;老葛知道了，明早一定會去。&rdo;

&ldo;鍾先生，這種蛇是不是有毒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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