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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兩個人談得很投緣。

歐陽平想請郭老到區公安局來一趟，無頭屍的檢查還沒有結束，特別是死者的年齡，歐陽平還吃不準。郭老從事法醫工作多少年，寫過幾本書，經驗非常豐富。歐陽平想聽聽他的意見。

郭老答應下午兩點鐘左右趕到區公安局法醫處，兩個約好在那裡見面。

歐陽平剛放下電話，陳主任匆匆忙忙地走進了辦公室。

歐陽平看了看手錶，時間是十點半鐘，陳主任一定是為何明城的事情來的。

&ldo;陳主任，您坐。&rdo;

歐陽平還想去倒水，被陳主任拽住了：&ldo;別忙了，坐下來說話。&rdo;

&ldo;陳主任，何明城收攤了。&rdo;

&ldo;收攤了。&rdo;

&ldo;您看清楚了嗎?他的外套上面的紐扣少不少?&rdo;

&ldo;少。&rdo;

&ldo;是那一顆，在什麼位置?&rdo;

&ldo;一共少了兩顆，是最下面的兩顆。&rdo;

&ldo;他看見您了嗎?&rdo;

&ldo;我怎麼能讓他看見我呢?他收攤以後‐‐今天，因為天冷，羊肉賣得很，十點鐘左右，他就賣完了，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鋪子裡面的牆上，然後到燒餅油條店吃早飯去了，平時，他都是在收攤以後才吃早飯的。&rdo;

陳主任出面完成這個任務是最合適的人選。

&ldo;我就摸了進去。這樣看，才能看得一清二楚。&rdo;

&ldo;太好了。照這麼說，那張紙條上的內容是可信的，可是‐‐&rdo;

陳主任望著歐陽平的臉，她在等&ldo;可是&rdo;後面的內容。

&ldo;&l;逍遙堂&r;的金仁強和王喜都說二十六號晚上七點半鐘以後，何明城在&l;逍遙堂&r;泡澡。一個人說可以不信，兩個人異口同聲，這該怎麼解釋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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