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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還想聽嗎?&rdo;

&ldo;你不要再說了。&rdo;

&ldo;你是不是想好了‐‐交代問題?&rdo;

&ldo;我‐‐我交代。&rdo;段老五舔了舔嘴唇。

&ldo;李文化，給他倒一杯水。&rdo;

李文化站起身，從櫃子裡面拿了一個茶杯，拎起水瓶，倒了大半杯水，端給段老五。

段老五欠了一下身體，接過茶杯，用嘴唇試了試，然後一飲而盡。

李文化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ldo;段老五，我先問你兩個問題。&rdo;

&ldo;你問吧!&rdo;

&ldo;肝炎病是不是你釋放的煙幕彈?&rdo;

&ldo;是的，我早就想離開學校，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rdo;

&ldo;你是怎麼想出這個辦法的呢?&rdo;

&ldo;學校有一個老師得了這種病，茅校長安排他住院治療，幾個老師在傳達室拿報紙的時候提到了這件事情，我就想出了這個辦法，我自己不能辭職，必須得學校讓我走，只要得了這種病，學校就會讓我走‐‐學校讓我走，就一定會給我一筆錢。&rdo;

&ldo;你把藥瓶放在床上，怎麼見得學校的人能看到呢?&rdo;

&ldo;這很簡單，學校的老師有時候會放一些東西在我的房間裡面，下班的時候，他們會把東西拿走，放在外屋，他們不放心，我把藥瓶放在枕頭旁邊，只要他們進裡屋拿東西，很容易就會看見，我把他們的東西放在枕頭上。看到藥瓶的人告訴了茅校長和邱主任。邱主任馬上就找我了。我說不是有意隱瞞，主要是因為家裡面經濟很困難。邱主任就和茅校長商量了一下，讓我先回去養病，還給了一筆錢。&rdo;

段老五這招金蟬脫殼的把戲果然高明，不但不著痕跡離開了作案現場，還撈了一筆錢，學校之所以給段老五一筆錢，完全是出於一種同情。

&ldo;你讓房大慶幫你看大門，是不是有這方面的考慮?&rdo;

&ldo;沒有這方面的考慮，當時確實是因為農忙，不過，我讓你們去找大慶，有這方面的考慮。&rdo;

&ldo;你想把我們的注意力往房大慶身上引。&rdo;

&ldo;是的。&rdo;

&ldo;你當時是怎麼考慮的呢?&rdo;

&ldo;房大慶以前很不成器，經常和那些站巷口的女人做那種事情，你們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肯定會把注意力放在房大慶身上。可我沒有想到反而暴露了自己。&rdo;

&ldo;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rdo;

&ldo;這是天意。&rdo;

&ldo;段老五，兩個女人的頭在什麼地方?&rdo;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怒不可遏

段老五低著頭，走在石板路上。他的手上帶著一副手銬。腳下是他所走的最後一段人生路，他可能已經沒走在路上的感覺了。羽化而登仙，這也應該算是一種人生的境界吧!

有些人乾脆跟在同志們的後面。

茅校長和邱主任正帶著一幫老師打掃衛生，學校正在做著複課前的準備工作。

段老五的頭更低了，他的腰恐怕從來沒有這麼彎曲過。

一行人走到學校大門口的時候，邱主任跑了過來，走在歐陽平的身旁：&ldo;歐陽科長，他就是殺害兩個女人的兇手嗎?&rdo;

&ldo;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