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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門，遠遠地就能看見黃師傅的鞋攤。黃師傅正在忙著什麼。

黃師傅也看到同志們了，看到歐陽平一行的，還有沿街店鋪裡面的人。

大家看著這一群人走到黃師傅的鞋攤前。店鋪裡面的人陸續圍了上去。

&ldo;黃師傅，您吃過飯了嗎?&rdo;

&ldo;剛吃過。&rdo;

黃師傅正在上一隻鞋子，他右手拿著一把錐子，兩根專門用於上鞋子的繩子互相對穿、對拉，將鞋底和鞋幫連綴在一起。

&ldo;歐陽科長，案子怎麼樣了?&rdo;

&ldo;老人家，我們想向您瞭解一點情況。&rdo;

黃師傅望了望站在鞋攤周圍的人：&ldo;你們想問什麼?&rdo;黃師傅顯得很謹慎。

&ldo;這樣吧!我們找一個地方談‐‐就在學校的傳達室吧!&rdo;

&ldo;行，小郭，你幫我照應一下攤子。&rdo;

歐陽平將黃師傅領進了傳達室，學校的傳達室裡面已經粉刷完畢，門窗已經油漆好了，門上面貼著一張紙，紙上面寫著&ldo;油漆未乾，勿碰&rdo;的字樣。

大家依次側著身子走進傳達室。

&ldo;歐陽科長，你們想問什麼?問吧!&rdo;黃師傅的口氣頓時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ldo;黃師傅，段老五在這裡看大門的時候，您是不是經常把鞋攤子放在傳達室裡面?&rdo;

&ldo;不錯，我時常把攤子放在段師傅這裡。&rdo;

&ldo;放在外屋還是裡屋?&rdo;

&ldo;放在裡屋，放在外屋，段師傅怕邱主任說閒話，我的攤子上有一些鞋子，鞋子會有些氣味。那些老師，鼻子是很尖的。&rdo;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別碰刀口

&ldo;請您好好回憶一下，一九六六年的三四月份和六月份，您是不是把鞋攤放在這裡了。&rdo;

&ldo;不錯，我放了。&rdo;

&ldo;您這麼肯定?&rdo;

&ldo;不會有錯，我每個月有一多半時間把攤子放在這裡，我家住的比較遠，有時候累了，就會偷懶，挑來挑去也麻煩。過去我沒有想到，是段師傅讓我放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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