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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五被捕之後，很可能把該想到的東西都想到了，他的頭腦很清醒，思維很清晰，語言的邏輯性很強。這一點和兇手作案的手法非常接近。

&ldo;我們第二次找到你的時候，你讓我們到火柴廠和油坊巷去了解房大慶的情況。你想把我們的實現吸引到房大慶的身上去。&rdo;

&ldo;你們找我瞭解情況，我能不說嗎?不說不好，說了又不好，你們也真難伺候。&rdo;段老五的言語之中暗含譏諷，這說明他此時的心理狀態比較好，&ldo;我真不知道下面要不要說話，如果你們不讓我說話，那我就做啞巴得了。&rdo;段老五開始矯情。

&ldo;你試圖把我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段老五的身上，卻不知道房大慶早已懸崖勒馬，改邪歸正。&rdo;

&ldo;這只是你們的想法。我只是向你們反映一些情況，這個案子和大慶有沒有關係，還得用事實說話。&rdo;段老五話中有話，言下之意是：你們要想證明我殺了人，那就得拿出證據來。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當面對質

&ldo;你剛才說你不知道那些站巷口的女人姓甚名誰，實話告訴你吧!施梅蘭和蕭紅葉是好朋友，她們倆無話不談，你做的那些齷齪醃臢，上不得檯面的事，施梅蘭已經跟蕭紅葉說了，你和施梅蘭做過以後，沒有按照講好的價格付錢，而是扣了兩塊錢。是不是這樣?&rdo;

&ldo;不錯，是有這麼一回事，做過的事情我承認，我跟她做的時候，她嫌我‐‐&rdo;

&ldo;她嫌你什麼?&rdo;

&ldo;她嫌我身上有味道。&rdo;

&ldo;是狐臭的味道嗎?&rdo;

&ldo;對，她嫌我，很不爽，幹這個，又嫌這嫌那，我才扣了她兩塊錢。我的錢可不是偷來的。&rdo;

&ldo;不爽?施梅蘭說，你折騰她大半夜。有這回事嗎?&rdo;既然段老五為老不尊、恬不知恥，那就把話說得深一點，把段老五的靈魂拿出來展示一下，未必是一件壞事。

&ldo;我花了錢，做多長時間，她情我願。&rdo;段老五醜惡的嘴臉顯露無餘，&ldo;就是做這個的，又想要錢，又不願意多幹活，天底下哪裡這麼便宜的事情?&rdo;

&ldo;你扣了施梅蘭兩塊錢，可蕭紅葉每次做過之後，都要多問你要幾塊錢，你印象應該很深吧!&rdo;

&ldo;我沒有一點印象。&rdo;

&ldo;沒有一點印象?蕭紅葉跟施梅蘭說，她跟你做過很多次。&rdo;

&ldo;胡說八道，做這種事情，先講好價錢，做完之後，一拍兩散，做過很多次?你們也不想一想，她每次做過都跟我多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還會跟她做第二次嗎?站巷口的女人又不是她一個人，我為什麼要盯上她一個人呢?&rdo;

段老五是一個老江湖，不但反應，而且說話滴水不漏。

&ldo;水隊長，那把施梅蘭叫過來，讓她來說。&rdo;

不一會，施梅蘭第二次走進辦公室。

待施梅蘭坐下之後，歐陽平道：&ldo;大姐，蕭紅葉是不是經常和他做。&rdo;

&ldo;是的。&rdo;

&ldo;是不是每次做完之後，蕭紅葉都要跟他多要幾塊錢?&rdo;

&ldo;是的。&rdo;

&ldo;段老五，你聽清楚了嗎?&rdo;

&ldo;我傻啊!既然她是這種人，我為什麼還要經常跟她做呢?施姑娘，你可不能胡說八道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