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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她和我是一個初中的。&rdo;

張行端有些詫異：&ldo;你們初中就認識?&rdo;

餘程道：&ldo;都是一個鎮上的，不認識，只是眼熟。她大我一屆，初中畢業去了市裡的重點高中。再見面時就是在書院了。&rdo;

張行端嘖了一聲：&ldo;再見面時已是網癮少女。&rdo;

餘程笑了：&ldo;她沒有網癮，她只是在網上寫小說。父母認為她不務正業罷了。&rdo;

張行端本想問&ldo;那你呢&rdo;，但這裡蕭索破敗的環境實在讓他打不起興致。於是拉著餘程匆匆回到車上，正打算回a市，突然扭頭道：&ldo;都到這兒了，不去看看你爸媽?&rdo;

餘程道：&ldo;不用。他們會聯絡我。&rdo;

這句話很微妙。張行端細細品味著其中的深意，內心忽然產生一種期待的欣喜。

&ldo;你現在還住嚴柯公寓?&rdo;張行端問。

&ldo;嗯。&rdo;

&ldo;搬出來。&rdo;

餘程瞟了他一眼，張行端笑嘻嘻地補充道：&ldo;住我家去。&rdo;

注1：crp：即c反應蛋白。是機體受到微生物入侵或組織損傷等炎症性刺激時肝細胞合成的急性相蛋白。

注2：bid是一天兩次，tid是一天三次，prn是必要時服用。順帶一提，一天一次是qd，每晚一次是qn。

第42章

星期六，餘程陪嚴柯去腦病醫院複診。嚴柯這次和以往不同, 見到林主任時有些忸怩。林主任立刻明白, 這回陪他來的男人就是他暗戀多年的那位&ldo;師叔&rdo;。

她朝嚴柯溫柔一笑，表示理解。然後按照慣例對餘程說：&ldo;家屬先在外面等一會兒吧, 讓小嚴單獨和我聊聊。&rdo;

餘程沒動, 只是看了嚴柯一眼，嚴柯立刻道：&ldo;沒關係, 讓他留在這兒好了，我也沒什麼要瞞他的。&rdo;

林主任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頭道：&ldo;好的。&rdo;

嚴柯提起先前吞藥自殺的事, 說當時失去的記憶到現在還想不起來。林主任安慰他說忘了就忘了吧, 然後問他最近身體感覺如何。嚴柯伸出雙手, 給林主任看他顫抖的手指。

&ldo;這是抗抑鬱藥副作用引起的錐體外系反應(注1)。&rdo;林主任像祖母一樣撫摸著嚴柯的手背, 令嚴柯感到十分溫馨, &ldo;你說手抖得比以前厲害了, 可能是因為一次性大量服藥，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我給你開點拮抗劑吧，你吃一段時間看看症狀有沒有改善。如果還是抖得厲害, 咱們就換一種抗抑鬱藥。&rdo;

&ldo;嗯，好的。&rdo;嚴柯乖巧地點點頭，&ldo;謝謝主任。&rdo;

&ldo;可以配合中藥治療嗎?&rdo;餘程道，&ldo;我打算給他用點開鬱安神的湯藥。&rdo;

林主任想了想：&ldo;可以是可以，但他現在光是西藥就要吃五種，再加上湯藥的話……&rdo;

嚴柯笑道：&ldo;沒關係, 我會監測肝腎功能的，反正驗血方便。&rdo;

林主任望向餘程，斟酌道：&ldo;我對祖國醫學瞭解得不多，這方面就請餘主任來把關吧。&rdo;

餘程微笑道：&ldo;林主任說話太客氣了。&rdo;

之後餘程又向林主任請教了幾個問題，複診很快順利結束了。臨走時，餘程從包裡拿出無菌口罩，站在嚴柯身後幫他繫上，然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