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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議親畫像的由來了。冷眼看著眾人交談完，陸湛扯出一個略顯虛偽的笑容：&ldo;沈副將……&rdo;

沈川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勁，蹭地一下坐直了。

然而，為時已晚。陸湛冷漠道：&ldo;先前商議的那個城防使的空缺，就先辛苦你填上吧。&rdo;

沈川頓時苦了臉，有點不明白這個苦差事怎麼會突然扣在他的頭上。他剛想開口說上幾句，就見一隻幾乎和先前一模一樣的小鳥從門外飛了進來，準確地扎進了陸湛的懷裡。

陸湛一怔，往外嗖嗖冒著的冷氣頓時消退幾分，整個人都溫和了些。他一手勾著小鳥，兩根手指一捻就將字條捏了出來。相比上次，這次字條上的內容多了許多，自然也詳細了不少。

陸湛一目十行地看過去，剛溫和起來的臉色又漸漸寒了下去，眉梢眼角似乎都結了一層細小的冰渣。

‐‐&ldo;……沈小姐看過畫像後，情緒不高，最後仍舊挑選出了兩幅畫像，分別是京兆尹柳大人家的嫡次子和安國將軍家的嫡長子，明日一早便會交給沈夫人。&rdo;

眯了眯眼，陸湛抬起頭，神色不善地瞥了沈川一眼。他這次沒再說話，而是直接站了起來，有人反應快，下意識脫口而出道：&ldo;王爺，那政事不議了嗎?&rdo;

陸湛已經走到了書房門口，聞言腳步一頓。

青蘇跟在他身後，心裡暗暗叫了聲苦，恨不得拿塊抹布將說話的人嘴給堵上。

陸湛卻已經轉過了身，目光冷淡而散漫地在眾人身上一掃，最後準確地停留在開口問話的人身上。被他盯著，那說話的人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後背上躥出一股子涼意，額頭上也浮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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