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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晚晚，&rdo;沈川斂起笑意，一臉嚴肅的樣子倒是有點唬人，&ldo;你以前見過雍王殿下嗎?&rdo;

沈晚倒是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還沒深思便想矢口否認，沈川卻打斷了她，&ldo;先聽我說，別急著回答。&rdo;

沈晚隱約有些不安，忍著心虛的感覺點了點頭。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有點過分，沈川捏了捏眉心，聲音柔和了一些，&ldo;先前雍王殿下親自來府裡賞劍，這件事怎麼看怎麼奇怪，但我當時卻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忽略了這點。&rdo;

這些話著實不是個什麼好的開頭，沈晚眼皮一跳，霍然抬頭。

沈川卻沒看她，而是半皺著眉，帶著點思量道：&ldo;畢竟殿下想要看寶劍的話，宮中的珍玩庫裡有的是，再不濟也可以讓我把劍帶過去，怎麼也犯不上親自到府裡來。&rdo;

&ldo;這個……&rdo;沈晚笑容微僵，沒什麼底氣地接話，&ldo;沒準殿下他當時是閒來無事呢?&rdo;

沈川終於看向她，只是這一眼卻帶著點意味深長的感覺，&ldo;晚晚，當時在護國寺救了殿下的第二個人……是你吧?&rdo;

沈晚幾乎以為自己是幻聽了，好半晌才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再開口的時候她的嗓子都啞了：&ldo;哥，你說什麼?&rdo;

沈川倒是語氣還算平靜：&ldo;那天殿下賞劍的時候問了我一個問題，說有兩個人在竹林裡救了他，其中一個人痛快地承認了這件事，也接受了殿下回贈的銀錢和一個承諾，但另外一個後來也知道了他的身份，明明可以藉此得到很多好處，卻還是裝作不認識他。這第一個人就是先前借住在咱們家的柳小姐，至於另外一個……&rdo;

說到這，沈川頓了頓，直到沈晚都快被他看僵了才繼續道：&ldo;殿下倒是沒說。&rdo;

沈晚鬆了口氣，等緩過神了才又反應過來‐‐

她一直以為陸湛是沒查到她身上，還因此徹底安了心。只是沒想到她在演戲，陸湛也在演戲，這戲演得還一點破綻都沒有。

沈晚恨得牙癢癢，卻還記得沈川就在她面前，不得不控制住神情。

沈川本想借著這個機會尋找沈晚神色上的破綻，奈何他以前沒察言觀色的經驗，還真沒發現什麼問題。琢磨了下，沈川索性語氣誠懇地又問了一遍：&ldo;晚晚，你和殿下第一次見面是不是在那竹林裡?如果你不願意說的話可以不說，但不要騙大哥。&rdo;

沈晚猶豫了下，見沈川一副前所未有的嚴肅模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ldo;真是你救的殿下?&rdo;沈川沒想到她真的會承認，但雖然驚詫卻還是記得壓低聲音。

沈晚苦笑了聲，連連擺手：&ldo;也不算救，我只是讓人把殿下往顯眼的地方挪了挪……哥你剛剛說，殿下一早就知道另外一個人是我了?&rdo;

&ldo;應該是。&rdo;沈川也跟著苦笑，&ldo;我也是夢到這件事才突然反應過來的，殿下特意來府上看劍本來就有點不合常理，還特意提了這件事，怎麼看都太巧了吧?&rdo;

確實太巧了，倒是她大意了。

沈晚暗暗反省了下，又想起剛才沈川說的話：&ldo;那殿下問你的問題是什麼?&rdo;

沈川驟然一愣，心虛之下整個人都快僵了。他自然沒忘陸湛問的問題，更沒忘記他當時是怎麼回答的。當時不知內情他倒是覺得沒什麼毛病，眼下再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