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頁(第2/4 頁)

黯，他站起來看向寺廟不遠處空無一人的寺門前……就好像那裡突然出現了什麼東西――

有注意到他動作的僧人跟著回過頭去看，卻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

&ldo;老範啊，你快點，這次咱們要帶走個和尚呢……你看見剛才那天上的龍沒，是那和尚放出來的，厲害不？我還以為他能成佛要直接上去了，誰知道又放我們手裡了，實不相瞞我看見名單時候都傻眼了啊，你說這老和尚――&rdo;

&ldo;安靜。&rdo;

&ldo;……&rdo;

&ldo;……&rdo;

&ldo;你憑啥叫老子安靜？是不是不想搭夥幹了？還嫌棄起老子來了，範無救，你好大的狗膽！&rdo;

……

張子堯：&ldo;……&rdo;

熟悉的畫風，熟悉的對話。

看來張子堯還是局外人，他只知醒來後他便沒有了窺視陰陽的能力，只是在這忘川盆中，一切都只不過是被記錄下來、真實存在的過往煙雲，張子堯大約只不過是作為探索之人，故皆可一一過目……

他眼睜睜看著黑白無常走近――

經過他的時候，謝必安有那麼一秒還跟他對視上了，白鬼差愣了愣，狐疑上下打量張子堯：&ldo;老範，這小孩好像看得見咱們。&rdo;

範無救說：&ldo;不可能，你閉嘴。&rdo;

謝必安說：&ldo;不閉。&rdo;

範無救道：&ldo;那我親你了。&rdo;

謝必安那蒼白的臉色泛起不自然的紅，就像是畫給紙紮人臉蛋的兩坨紅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用手中的牌拍了下範無救的屁股：&ldo;你敢！&rdo;

範無救不說話，只是那張嚴肅的臉稍微放鬆，看著很兇的臉上彷彿有了笑意……

死者為大有沒有，張子堯看著這兩位鬼差當著一堆哭哭啼啼僧人的面在這打情罵俏，心想了不起麼誰還沒個相公――不一會兒見黑白鬼差二人進了禪房，不一會兒，便帶了個年紀和他差不多一般大小的年輕和尚出來。

張子堯微微一愣――

是龍海和尚年輕時的模樣。

那時候，他還叫釋空。

這時候小和尚走過他的身邊，突然轉過頭對他說：&ldo;我想起來你是誰了，年輕的時候我見過你，你來問我燭九陰的事。&rdo;

張子堯：&ldo;……&rdo;

謝必安：&ldo;你看得見他？&rdo;

範無救：&ldo;看得見。&rdo;

謝必安：&ldo;我說什麼來著？&rdo;

範無救：&ldo;哦。&rdo;

張子堯問：&ldo;你怎麼這副模樣？&rdo;

&ldo;人死的時候，皆以此生最幸福時刻樣貌魂歸黃泉，也算體面。&rdo;看著張子堯，年輕版的龍海和尚又道，&ldo;後來你問我為什麼沒有成佛，這就是原因――你看看我。&rdo;

張子堯：&ldo;？&rdo;

小和尚嘲諷一笑：&ldo;與他相遇時的模樣。&rdo;

張子堯沉默了。

&ldo;放不下他，所以無法成佛，&rdo;小和尚淡淡道，&ldo;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儘管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