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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你好看。&rdo;景衡淺笑著走近裴臨，裴臨看出了景衡眼底的那絲邪肆與危險，不禁後退了幾步，卻被景衡死死抓住了手腕，&ldo;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心虛？&rdo;

&ldo;表哥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rdo;裴臨保持著微笑，暗暗掙紮了一下，沒想到景衡握得更緊了，大有捏斷裴臨手腕的架勢，&ldo;心虛？我又沒做壞事，我心虛什麼。&rdo;

&ldo;不心虛好，來，坐。&rdo;景衡笑著把裴臨拉到一把空椅前，把他死死按在了椅子上。&ldo;我們剛好在開會，上次你挺有想法的，這次我也請教你幾個問題。阿秋，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了，有輛保時捷在車禍現場附近停了將近二十分鐘，車牌號是什麼？這不重要。&rdo;

景衡的行為完全可以歸結為&ldo;自問自答&rdo;。

&ldo;裴臨，你說這種行為可疑嗎。&rdo;景衡淺笑看著裴臨。由於裴臨被景衡按在椅子上，景衡站著，產生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

&ldo;可疑。&rdo;

誰也沒想到裴臨竟然接話了，大概他不知道老大指的車是他的保時捷吧？

&ldo;有些兇手殺了人之後會再次回到現場，大概有兩個心理，第一，確認死者是否真正死亡；第二，兇手對作案的自信，對警方的挑釁。&rdo;裴臨解釋得很認真，眾人紛紛靜下心來注意聽裴臨的話，連景衡都找了把椅子坐在了裴臨面前。

&ldo;a4紙是本案的突破口。&rdo;

&ldo;怎麼說。&rdo;景衡順口問了句，他挺好奇，裴臨怎麼將一張普通的a4紙解釋成為破案關鍵。

&ldo;發生車禍的時間，地點，狀態無法控制，&rdo;裴臨解釋時是一本正經的，&ldo;如果曹宏尉足夠幸運，他會在第二，第三等路口遇到紅燈，這意味著車禍時間地點會改變。至於狀態，如果他撞上的不是樹，而是其他車輛，以跑車的車速，完全可能翻車，甚至爆炸。這是兇手無法控制的。&rdo;

&ldo;所以兇手一直跟著曹宏尉，直到他發生車禍，混入圍觀者將那張a4紙扔在地上。&rdo;景衡接了話，他明白了裴臨的意思。兇手必須保證a4紙沒有損毀，因此他不得不在車禍後發出a4紙。難怪景衡聽到a4紙在地上會感覺奇怪。

&ldo;你看到兇手了？&rdo;

&ldo;沒看到。&rdo;

&ldo;沒看到你在現場停了這麼久！&rdo;景衡沒好氣地踹了裴臨一腳，當然，沒踹到，景衡也就做做樣子。

&ldo;曹宏尉撞樹時聲音太響了，當時吸引了許多人停車看，我比他們的好奇心多了幾倍，所以停久了點。&rdo;

&ldo;真？&rdo;

裴臨真誠地點了點頭。

&ldo;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rdo;

&ldo;哥，城市主幹道啊，我回家，來警局，不都要經過這條路？&rdo;裴臨無語地瞥了景衡幾眼，&ldo;別人都正常，就我奇怪？&rdo;裴臨陰暗地想，是不是景衡非得讓案件和自己扯上點關係，然後有理由把自己扔進監獄。

景衡：&ldo;……&rdo;

&ldo;雖然我沒看見兇手。&rdo;裴臨突然又轉回了案件，眾人紛紛豎起耳朵，等著他的&ldo;但是&rdo;，但是，大概過了五秒鐘，裴臨還沒說話，景衡急得發問了：&ldo;然後呢，但是什麼。&rdo;

&ldo;哦，原來&l;雖然&r;後面跟著的是&l;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