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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策子也不阻止它,反倒還放任它四處亂竄,驚得一屋子的精怪都戰戰兢兢,上躥下跳。等到它累得跑不動了,風策子一手掐訣,一手拿著集魄瓶,口中念念有詞,那山雞怪突然像被人扼住了喉嚨,脖子伸得老長,眼珠兒都變得通紅。
不一會兒,有淡黃色的螢光從山雞怪的身上到了集魄瓶裡,那山雞怪漸漸停止了掙扎,眼珠兒往上一翻,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畫扇瞠目結舌地目睹了全過程,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她在雞鳴山對上異眼蛇的一幕。
當時也是如此,那異眼蛇體內有黃色的淡淡螢光被自己吸收了,跟現在是情形一模一樣,但是她一直沒明白,那東西是什麼。
&ldo;這可是好東西,是這山雞怪的精魄,如果不是你對我有用處,我是不會把它用在你身上的。&rdo;
風策子說著蓋好瓶子,把那山雞怪的屍體隨意踢出門外,拿著瓶子朝畫扇走來。
原來,這是妖怪的精魄。
畫扇明白了,但是看到風策子走過來,她又想起來昨天被灌鮮血的恐怖經歷,頓時又慌亂了起來。但是沒用,就算她極力拒絕,甚至想學人自殺以躲過被逼吃下這精魄的劫難,也是白費力氣。
像昨日一樣,風策子以符定住她的身,唸了咒語,畫扇身不由己,嘴巴張開,那螢光如一陣輕煙,飄飄蕩蕩進了畫扇的口中,一直到那螢光完全消失,風策子才揭了符紙。畫扇這次是什麼也咳不出來了,風策子再次摸了她的手,結果幾乎要讓他暴走。
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是一點用都沒有,那精魄進了畫扇的體內,竟然如泥牛入海,半點波瀾不起,這不是白白浪費了一個精魄嗎?
風策子自詡對殭屍的習性還是非常瞭解的,但是還從來沒見過畫扇這麼特殊的殭屍,除了外表體貌特徵與殭屍相差不多之外,這生活習性與修煉的方法與殭屍是大為不同。當然,風策子是不會承認自己被畫扇給難到了,如今這兩種方法都不行,也只能試試另一種精怪常用的方法。
恰好今日月光清亮,銀輝滿地,風策子把畫扇從籠子裡拉出來,一直拖到門外月光可以照到的地方。他也不怕畫扇逃走,因為現在畫扇已經被折磨地連走路也沒有力氣。清冷的月光似是特別憐愛畫扇,柔柔地照在她的身上,畫扇就像披了一件輕柔如雲的薄紗。
風策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畫扇,兩個時辰後,風策子也累了,他也沒回房,就搬了個太師椅坐在畫扇身邊,閉目養神。畫扇依舊癱倒在地,只不過細看之下會發現,原先氣若遊絲的她,胸口已經一起一伏,氣息穩定。
畫扇靜靜地躺在地上,身上每一處漸漸又像活了過來,一股氣流在體內緩慢運轉,帶動著身體各處的經脈,暖意如細小的流水而後匯成一條小溪,溫暖全身,最後侵注在心口及丹田。這是月光帶給她的生機,日月精華是天地間的靈氣,而畫扇顯然就是靠吸收月華來修煉,增強功力。
風策子也明顯感到了四周充沛的靈氣,他詫異地看向畫扇,見畫扇正在有意識地吸收這靈氣,而她手上的傷也在慢慢好轉。他幾乎可以確定了,畫扇是殭屍沒錯,不過,卻是殭屍一族中特有的靠吸收天地靈氣來修煉的法術的高階殭屍。
如果能夠修煉出殭屍之靈,便可以淨化殭屍進而使殭屍臣服,為己所用,也就是說可以成為殭屍之王,號令殭屍,與神魔叫陣。
這麼說自己還撿到了一個寶?風策子目帶驚喜地看著畫扇,這可是一個可以好好利用的東西。他心裡有著自己的打算,畫扇猶自吸收著靈氣,毫無所覺。
等到第二天天亮,畫扇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依舊是呆在籠子裡,而風策子也沒有再逼她喝鮮血,□□魄,而是端了一些自己日常吃的飯菜,放在畫扇的面前。畫扇先是警惕地看著他,風策子便夾了菜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