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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這首歌?”我問。
“我媽生前很喜歡,”他放下酒杯,說:“惠特尼?休斯頓的每首歌她都喜歡。”
一提到他去世的父母,我就會手足無措,正如其他人在提到我那去世的父親時的表現一樣。
在這種時候,我通常會避重就輕的說:“我也喜歡她的歌,特別是那首《When You Believe》。”
他瞥了我一眼,道:“是嗎?這麼有品味?我也喜歡!”
我“切”了一聲,說:“辰總,您可真會拐著彎的褒獎您自己啊!”
他倒也坦率:“那可不!”
辰亦函的手指白皙修長,和女人的纖纖玉手都有得一拼。他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了兩下,熟悉的旋律便從手機裡彈跳出來了。
When You Believe!
辰亦函站起身,微微彎下腰,左手放到後背,向我伸出右手,一副紳士做派:“小姐,我能請您跳支舞嗎?”
他都這般正式了,我也只能淑女的將手給他,大方地答道:“當然。”
其實我並不會跳舞,上次在馬爾地夫的酒吧裡我就是跟在辰函宇的腳步亂跳,沒少踩他的腳,今天也一樣。我承認,我沒多少藝術細胞,四肢也比較僵硬。但是我腦子轉得還算快,數理化是我的強項。
在昏暗的光線裡,辰亦函的眼睛總是顯得異常明亮銳利,扎痛我的眼,刺入我的心。我忽然想到上次我們跳舞的時候,他吻了我,而我也遲鈍得忘記了反抗。我感到有些侷促,甚至懼怕。
“你怎麼了?”辰亦函問。
“沒,沒事啊。”我有些緊張,擔心自己會被看穿。
“你怕我會吻你?”辰亦函總能一眼洞穿我的心事,並且一針見血的說到重點,從不避諱什麼。
我經常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弄得啞口無言,就像這一刻一樣。
“你放心,在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會亂來的。”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已經被你拒絕過一次了,已經很沒面子了,我不會再一次自取其辱。”
燭光晚餐結束後,辰亦函翹起二郎腿往沙發上一坐,說:“你去洗碗。”
我揶揄他道:“大爺,您放心!就算您不說我也會去洗的,我可不想白佔您的便宜!”
當我雙手沾滿洗潔精的泡沫,在洗碗池裡洗著碗碟的時候,我才後悔洗之前沒有把頭髮綁起來。它們一直不聽話的往前跑,讓我雙手難以伸展。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家庭主婦都喜歡把頭髮盤起來了,都是為了方便幹家務。
正當我懊惱之際,我的頭髮忽然都騰空懸掛了起來,同時頸部也感到一絲涼意。我稍稍側過臉,瞥見了辰亦函的白色襯衫。
“別動。”他語調溫柔。
我感覺他將我的頭髮用什麼東西給綁了起來,頓覺一身輕鬆。
“謝謝!”我邊洗碗邊說。
他沒有回答我,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還站在我的身後。
“對了,你幫我拿下鍋鏟,那也得洗洗。”我說。
我沒等來鍋鏟,卻等來一個溫暖的擁抱,裹挾著純男性的氣息和清淡的酒香。辰亦函從我身後伸出手臂圈住我,我清醒的想要抗拒,他卻巋然不動,甚至我越掙扎他越用力收緊。
我抬起我還沾著泡沫的雙手,冷冷的說:“放開我。”
他完全不管不顧我的拒絕,嘴唇開始輕啄我的脖子,從上往下,一點一點的,吻得極為細緻。
我奮力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他卻沒有絲毫的鬆懈,動作反而更加狂野和蠻橫。他別過我的身體,猛的吻住我的嘴唇。他的技術非常的好,我感覺我的意志幾乎就在崩潰和妥協的邊緣。
他的一隻手固定